,仿佛看不到男人在用力,那个瓶子就已经变了形,“这瓶水不是这里的东西,吃点心前你嘴上的唇膏就少了一块,你还要装下去么。”
司徒透发现,在男人面前,自己永远别想耍什么花样。
她将手从那瓶水上移开,准备和盘托出,“颂宜刚才确实来过,但我们真的没有什么,真的,他现在……”
还未等她将话说完,男人狭长的眼睛便淡淡扫了一眼衣物柜,嘴角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用手指轻点在她粉嫩的嘴唇上,“这里,他碰过了么。”
温凉的之间抵在她的唇上,让她的身体也不禁一抖。
她想要挡开他的手,歪着脑袋有些纳闷地看着他,“没有,你这是……生气了么?”
厉君措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攥成了拳头。
他为什么生气?他才没有生气,他没……
有些东西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就像司徒透歪着脑袋的时候,永远想不到男人的吻会这样忽然砸下来。
他霸道地按住她的小脑袋,抽掉她挣扎的力气,容不得她半点反抗,肆意地撬开她的齿贝,在她的口中霸道横行。
“唔……”
深深的吻过后,男人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她有些惊慌而又通红的小脸,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颈间,“这里呢?他碰过么。”
司徒透眼神中带着恐惧地看他,咬着嘴唇,缓缓地摇了摇头。
男人嘴角的笑容沁着寒意,一只大手攥住她两只乱动的小手,像只捕猎的野兽般吻上了她雪白的颈间。
司徒透拼命挣扎,“厉君措,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别乱来!”
她的挣扎,换来的恰恰是他变本加厉的疯狂,细细密密的吻就像暴风中的雨点般打在她的身上。
直到婚纱的拉链被男人撕拉一声拉开,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冰凉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目光,落在那个衣物柜上。
衣物柜里的苏颂宜,苏颂宜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嵌进ròu里。
懦弱,让他再也不配拥有爱情。
如果当初在夜港看到那样仓皇无助的她,他选择告诉她会一直陪在她身边而不是转身离去,或许如今的擦肩而过根本不会上演。
听着柜子外面司徒透无力的挣扎声音,他再也不能说服自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砰”地一声,柜子打开,苏颂宜从里面走了出来,静静地站在那里,心疼地看着司徒透,“住手。”
这是司徒透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就好像当初夜港醒来之后的那一幕如今又重演,又或者比那一幕更加让她难堪。
她努力想让他觉得,即使没有他,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幸福,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上演了一幕被自己要嫁的人非礼的戏码。
没有什么比在自己曾经爱过的男人面前这样狼狈更能摧毁一个人的自尊了。
厉君措深吸一口气,从司徒透身上起来,淡淡地看着苏颂宜,“你果然在这里。”
苏颂宜看着司徒透挂着泪珠的小脸,抿了抿嘴唇,“厉少不是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
厉君措静静地看着他,扬了扬下巴,“你想说什么?”
苏颂宜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中是一片清明,“我想跟一个女人道歉,因为我的不够勇敢把她推入了痛苦的深渊,我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有我,我只知道我不能让她在痛苦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即便我给不了她幸福,我也不想看到别人毁了她的幸福。”
司徒透的一颗心绷得紧紧的,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她将要听到这辈子她最不想听到的话。
果然,苏颂宜紧紧盯着她,“小透,我要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