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将手里的铃铛拿到前台小姐面前,“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给他吧。”
前台小姐又是一个愣怔,“这个是……”
司徒透将铃铛放下,“这个是他的东西,他看了之后会明白的。”
说完这番话,司徒透觉得轻松不少,转身走出了厉氏集团总部。
前台小姐有些奇怪地看着司徒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个自己认为合理的故事,顿时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样。
二十九楼宽敞豪华的办公室内,刚刚开过会回来的男人,此时正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
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将整个办公室变暖,却似乎驱不散他身上所带着的森寒之意。
秘书劳拉为他端进来一杯咖啡,“厉总。”
厉绍南回过头来,敛去眼中刀锋般的锐利,接过咖啡,优雅地轻抿了一口。
本是极容易让人深深沦陷的男人,却也有着最让人不可接近的距离感,更确切地,望而生畏。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实习生小于站在门口,尖着嗓子,“厉总,前台的姐姐让我把这个jiāo给您。”
劳拉一皱眉头,冲小于使了个眼色,轻声呵斥,“来了也有几天了,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
小于立即一个哆嗦,吓得不敢说话,虽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
厉绍南缓缓回过头来,声音不怒而威,“什么?”
小于低着脑袋把那串紫金铃铛送到厉绍南面前。
厉绍南将铃铛拿在手里,轻轻捻了几下,“谁送的?”
小于抿着嘴巴,声音紧张地有些发抖,“一个女人送过来的,说是您看了自然会明白。”
厉绍南若有所思地盯着铃铛看了半晌,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出声。
半晌,男人终于摆了摆手,“出去吧。”
小于这才如释重负地走了出去。
劳拉看着铃铛,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倾慕您的女人不少,送的礼物也五花八门,送铃铛的倒是头一个。”
厉绍南随意将铃铛放进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语气漫不经心,却让人感觉是一条dú蛇在吐着信子,“跟了我这么久,还没学会么?”
劳拉心里一惊,再也不敢多问。
司徒透走出厉氏集团总部不久,便接到了聂明瑛的电话。
“小透,明天是我大伯的生日,别忘了来哈。”
聂明瑛的大伯聂宏膝下没有子女,对待聂明瑛就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聂宏的生日,聂明瑛自然很重视。
司徒透略一犹豫,脑海中浮现出苏颂宜嘴角边浅浅的笑容。
苏家和聂家jiāo好,苏颂宜十之七八是会去的。对司徒透来说,见或不见的选择太过艰难。
最终,她还是轻声答应。
失去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能远远看他一眼也是好的吧。
第7章 撕碎的裙子
聂家在金都,并不算什么名门望族。但聂宏圆滑,善于逢迎,这次寿宴,有头有脸的人物倒也来了不少。
司徒家与聂家却素无往来,只是司徒透以聂明瑛好朋友的身份受到了邀请。
司徒透今天穿了一件雪白色的轻纱长裙,整个人显得十分端庄大方。
聂明瑛早已经等在门口,一见到她,连忙将她拉住,“哎呀,你总算来了,我要请你帮个忙。”
司徒透不解,自己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晚辈,能帮上什么忙。
聂明瑛苦着一张脸,“刚才宴会请的钢琴师说自己伤了手,不能来了,这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你的钢琴弹得那么好,就来帮忙撑一下场面吧。”
“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