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便将那书拍到了聂震脑门儿上。
聂震眼睁睁看着自家从来大方从容的媳fù儿竟然羞红了脸,灯下看佳人,更添几分柔媚,顿时情难自禁,伸臂将人揽在怀里,结结实实便吻了下去……
秦苒自接手了聂震的全部家产,乍然富裕,又听他说爱咋花便咋花,既不必报备聂父聂母,也不必报备与他,便觉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如今被这个男人揽在怀里吻的透不过气来,在他密集的热吻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世上果然无白食!特别是在聂大少的手里,哪有这么大便宜给她占?!
怀里紧搂着她的男人身上是热的,呼出的气是热的,还带着些许酒气,同秦父喝过一场酒,回来又陪着聂父聂母用过一顿饭,那酒意早散了许久,可是秦苒却觉得,他定然是醉的糊涂了。
秦苒在他的嘴唇离开自己的瞬间,努力将自己的脑袋从他怀里挣出来,“大少,聂大少,你这会肯定喝醉了……”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低低浅笑,语声醇厚如酒,便是二人紧贴着的胸腔也能感觉得到微微的震动:“……娘子叫错了……”下嘴,咬。
秦苒怒瞪:“……”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称呼有何不妥之处。
迎着暴脾气媳fù儿的怒目之下,聂震丝毫不惧,无论是比体力还是武力值,还是脸皮厚的程度,媳fù儿都不及他。他低头叨起她嫣红的下唇,拿牙齿轻轻厮磨:“都成亲三日了,娘子还不曾叫过夫君……来叫一声夫君听听……”
“夫你个头!”秦苒直到此时才明白这货今晚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心头发慌,试图从聂震的辖制之下脱出身来,“……我还有几本帐没算清楚,快起开让我去算帐……”
聂震浅笑如狐,“长夜漫漫,娘子不必着急,以后算帐的日子大把……今晚自然是要陪着为夫的……”
事实证明,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无论是体力还是武力值都胜过对方,是一件极为便利的事情。
至少,在床上,聂大少能够骈指如刀,将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肯乖乖就范的媳fù儿身上的衣衫尽数划破,让她如玉如琢的身子暴露在灯下。
任是再强悍的女子,功夫再高,也不敢不着寸缕的在灯下与夫君以武力来解决床上的事情……春光外泄,在对方目灼灼似贼子的高强度注视之下,除了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秦苒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别的回应。
luǒ奔神马的,就算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其实与在大众前并无区别……羞窘的感觉不会减轻分毫。
将自家媳fù儿扒了个精光,见她面上绯色渐浓,聂震心头得意,施施然起身解衣,再钻回被子里去,那滚烫的肌肤便贴了过来……
秦苒闭着眼,双手使劲将贴过来的男人往外推……这货太无耻了,手段花样百出,只这一会儿,禄山之爪已沿着她胸前玲珑而去……手头要是有刀,真是剁了最好!
可惜她身周全是软绵绵的被褥,随即压上来的男人全身滚烫,直烫的秦苒心头着慌,手脚强力出击,却都被他禁锢,身下却感觉得到某处硬硬的物事……
偏此男人面皮堪比城墙,将温香软玉囚在自己怀中,吸取了前两日受伤的经验教训,将能够制造血案的小媳fù的手足牢牢压制,嘴巴却贴在她耳边,低低诉些夫fù敦lún之事……这科普的场面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聂震自觉用心良苦。
秦苒本来还存着逃避挣扎的想法,可是如今这姿势,哪里又由得她?!男人整个的将她罩在自己怀里,不论唇上面颊,耳珠修颈,都被他一一吻遍,更别提当他准备妥当,身子猛往下沉,那撕裂的疼痛几乎令她流下泪来,紧跟着眼泪便被男人一一吻去,体贴温柔之极,偏他身下却行着禽兽之事,不过克制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大力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