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做朋友么?用不着这种方法的。”我的脑子飞速急转着,可这时候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了,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曹伊说:“你不吸一口,我们没办法把你当朋友,谁知道你一会儿出门会不会把我们给出卖了。”
我心里真的和吃了苍蝇差不多,我如果举报了他们怎么能叫出卖呢?这叫为民除害好么?
“刘小军,如果你真的不肯吸,呵呵,那我们只能在这儿解决了你了。”曹伊说道。
我舔了舔嘴唇道:“你们别着急,先让我把话说完了好么?”
看来只能豁出去了,我就赌一把这群人是什么都不懂的智障。
“你们啊,都搞错了,其实我一直就是你们的朋友。”
曹伊迷糊了,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明白么?如果我不吸的话,我怎么会知道胡铓也吸·dú么?”说完了之后,我的脸也没红,耳朵也没红,但是我的心在砰砰直跳,今天能不能顺利离开这里,就看我这谎话说的够不够妥当了。
果然,他们顿时一脸迷惑,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呵呵,亏得你曹伊的成绩还不错呢,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呢,其实我溜冰很多年了,不信你摸我的上衣口袋。”我说着,挺起了上身。
曹伊将信将疑地伸手过来,我身后的男人让她别摸,说我很狡诈的,他怕我再耍什么花招。
曹伊果然愣住了,问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说的话,她不敢碰。
“里面装了一条蛇,你一摸就会咬死你。真是的,这怂包胆子小,你的胆子也和他一样?”我不屑地用激将法。
被我说胆子小的那个男生顿时脸色通红,很不爽地给了我一脚。
“刘小军,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招,你要是耍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曹伊被我一激,脸色通红,指着我说道。
我让她快点儿把针管拿出来,曹伊的手在我的口袋里掏了掏,然后一脸诧异地掏出那个针管儿,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你们不知道吧,因为你们吸的都是小儿科,给我来一管儿,快点儿,就扎在我的胳膊上。”我故意表现的很激动,脑海里回忆着胡铓发作时的样子,模仿他那疯了的样子。
曹伊和那几个人都看呆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你干什么?快点儿给我来一管儿!”
我的心里很紧张,就怕曹伊不相信,如果她不相信,那我今天还真是走不了了。
但,我绝对不吸那玩意儿,听说男的吸那玩意儿多了,以后会再也硬不起来了,真他娘的惨。
但曹伊就是不动手,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根针管儿。
她越是不动,我的心里越是担心,我真的很害怕她自己觉得好奇,就给自己来一管儿了,这东西其实只是未到比较像冰·dú,但其实不是冰·dú,是陈玲给我放身也死的。
光从样子和未到上,分辨不是真假,但要是有人给自己来一管儿试试,马上就能分辨出真假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曹伊看了半天后问我。
我心里咯噔一跳,妈的,老子不会是把名字记错了吧?
陈玲把这东西给我的时候,我记得好像是冰·dú。
但为什么曹伊他们吸的是水状的,可陈玲给我的却是注shè的呢?这一点我很想不通。
我坚持说这是冰·dú,还说这东西可贵了,他们拿着的是哦后小心点儿,别给老子打了。
“刘小军,你竟然也吸这东西?”曹伊很不敢相信。
“你不要相信这小子的鬼话,恐怕就是一瓶水,什么用都没有的。”一个人起哄道。
我的汗都快从头顶上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