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有备而来。而他的员工,到现在都没有查清这个幕后势力。可是又有谁会花这么精密地算计,一心想要害死他呢?
他自问在商场上,与人有生意往来的过程中,是会贪图利益。可那都只是利益上的较量,在商场上也十分正常,他自觉并无与人结下什么深仇大恨,需要让人动用这等精力对付,特意设下如此缜密的连环局。
韩文昌坐在客厅想了一夜,都百思不得其解。第二天早上的太阳升起,韩文昌在餐桌前食不知味地嚼着佣人准备的早餐。
早餐结束后,他刚要穿上外套,起身走出大门时,他竟突然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小儿子韩腾。
韩文昌憋了一晚上的火,终于在此刻bào发了,“你昨晚跑哪去了?答应我带周卓宇回来吃饭,人呢?有事耽搁回不来也就算了,不接手机是怎么回事?你诚心的,是不是?”
韩腾看着韩文昌那张恼羞成怒的脸,这么多年下来,他还是一点也没有变,完全把他当作出气筒来对待。好在他终于可以解脱了,以后都不用再忍辱负重地面对他这张脸了。
韩腾迟迟没有开口回话,但韩文昌却也无心再开口追问,他的注意力全部韩腾注视着他的眼神给牵住。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韩腾这样抬起头,直视着自己。他的眼神中带着锋利的锐气,牢牢地看着他好像要将他锁死,韩文昌心底不禁开始有些发毛,他平时是一直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吗?
在二人互相望着对峙之时,凝重的空气里响起了一声电话铃。韩文昌低头一看,是他的经理打来的。韩文昌接起电话,经理在电话那端告诉他:“董事长,我在证劵行工作的朋友刚刚给我回话了,他已经查到了在背后狙击我们股价的人。”
韩文昌急不可耐地问:“是谁?”
“这个……”经理在电话那端犹犹豫豫的。
韩文昌冲着话筒暴躁地命令道:“快说!”
最终,经理终于开口告诉他,“是一家境外的公司,我朋友查到了那家公司的负责人,好像是……韩二少爷的发小。”
韩文昌挂断电话,用快要杀人一样的目光对上韩腾。此刻的韩腾,倒是有心情回答他刚才的那个问题了。他漫不经心地对韩文昌说:“小宇的侄子不见了,好像是被人绑架了。他们全家现在都在忙着找侄子,是不会有时间管你的财政危机的。”
“绑架?”韩文昌挑眉望着韩腾,质疑地问,“这时机会不会太巧了点?”
“不巧。”韩腾轻描淡写地看向韩文昌,毫无顾忌地向他坦白道,“我精心筹划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看你亲手被我扳倒的那一天,自然不会允许有任何一点动摇到我扳倒你的因素。小宇他重感情,易心软,恐怕你只要一提到我,一跟他哭哭穷,他就会心软答应借钱给你。”
韩文昌突然明白过来,“所以,我一直打他的电话打不通,也是你做得手脚吧?他侄子的这件事,也是你派人做的。”
韩腾毫不隐瞒地承认道:“我不想提前让他知道我在谋划的危险事,所以我只好采取一点手段把他暂时支开。”
韩文昌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你就不怕他知道后,你周家女婿的地位就不保了吗?”
“那是我们的事,不用你cāo心。”韩腾冷冷地说,然后回击韩文昌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向两家银行贷款的利息逾期未还,他们现在已经没收了你抵押的这栋别墅。银行今早发文件到了我这里,限你三天之内搬走,我是特地来给你送没收文书的。”
“为什么会这样?银行昨天发来的催款函里明明还写着会宽限三天时间的。”韩文昌脑袋一片混乱,这个打击着实有点让他承受不了。
“那是在你跟周卓宇合作的情况下,他们才放宽对你追息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