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得那么早哟……”打滚哭闹。
小豆吐掉嘴里的石榴籽儿(被软妹子服侍真幸福!王实在太*啦!),一脸淡定:“如今乌鲁克军的动向如何?”
“他们撤军了。”以摩chā口道(努扎光顾着打滚哭闹了),“天鹰传信回来,说数日前风雨神已经应了您的请求、在乌鲁克军的营地降下酸雨,趁其大乱之时抛出了提亚马特[2]寻找军队中有神格之人。回收的提亚马特上沾有掺了神xìng的血迹,吉尔伽美什应该已经受伤了。若真被提亚马特所伤,伤口痊愈之前他都不能动用神力,我想这应该是乌鲁克放弃拉尔萨撤军的原因。”
努扎不哭了。
小豆心音默默……没想到女王大人还挺yīn啊。
以摩一脸嘲讽:“努扎大人你就省省吧。王早就知道吉尔伽美什的动向、自有成算,只是不想得手之前走漏风声。”
努扎哽住片刻,恼羞成怒:“究竟是王有成算、还是你和扎巴巴为她收拾善后,你自己心里清楚。”
以摩冷笑一声:“吾王已连败三城、不久我基什便可称霸北方,如此谋略器量还轮不到你来评说。”
努扎愤愤地出了营帐。
他离开营帐后,以摩便一脸无奈地往地上一坐、往嘴里塞石榴:“王,这回我也得说老头说的有几分道理。您之前布置周详难道不是为了一举杀死吉尔伽美什?结果三天前您突然消失,中间还传信回来说遇到了个漂亮男人,要先爽上一会儿再回来……”
小豆内心再度脸裂了……爽上一会儿?三天,那可是整整三天!女王大人你还真会玩!
见以摩巴巴儿地望着自己等回答,小豆有点头疼……肿莫圆过去?
沉默片刻后她垂下眼,仍是一副昏昏yù睡的模样,声音听不出喜怒。
“暗算乌鲁克军是为了夺取拉尔萨、一并坏了那位新王在乌鲁克的威名,此为谋略。若要取吉尔伽美什的命,便该是堂堂正正王对王、战场上拼个胜负……”
——“……此为王道。”
以摩怔然片刻,随即放下手中酒盏,肃容端坐起来深深一礼。
“是。”
……
日暮时分。
小豆卸除一身沉重的首饰,套了轻便的衣服步出基什军驻扎地。本以为要被多问几句,谁知巡岗的士兵都一脸心知肚明的表情冲她行礼、走到营地外头都没人有异议……大概是对王的任xìng已经习以为常?
小豆向着记忆中基什兵发现自己的地方的方向走。
……略苦逼。她会说回营地的时候,她不小心在路上把闪大王的耳环给弄丢了吗?
谁让定情信物梗是乙女故事的永恒实用元素呢。( →_→)
好在军队驻扎地离目的地不远、又有河流做路标,很快小豆就顺着河床找到了那片林子。
她开始在周围仔细地搜寻起来。
天色渐渐擦黑。没有了光源难以视物,而小豆仍然都一无所获。
她叹了口气,决定明天早上再战……其实希望不大,这附近也有些小型野兽,说不定是被叼走了。
入夜后月光粼粼,细碎光斑落在河水上,仿佛一条晶莹的光带,顺着一直走就能原路折返。反正有路标在,小豆便时不时走偏一些、在jiāo错的树木间查看。
正入神地盯着地面,倏地黑暗中头顶伸出一只手臂、直接把她凌空捞了起来!
小豆回头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月光下泛着妖冶光泽的一双红瞳。她也就没挣扎,任由对方将她拉上了一处粗大树杈jiāo错形成的宽阔树台。
还没等她揉一揉被勒得生疼的腹部,腰上就又是一紧、整个人被轻轻一举转了半圈、面向了突然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