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我的心思。”
滕云道:“他确实是这个心思,瑞雪说的没错,赵戮是在求死,而我说的明白赵戮的心思,是明白他求死的感觉。”
薛钧良闻声突然神经一紧,伸手覆盖住滕云的手,将他拉到唇边,轻轻的亲吻着,道:“你说这样子话,我很心疼。”
滕云笑道:“可是这都是我亲身体会过的,对立、忠义还有亲情,滕云到何时也忘不了这些。”
两个人一直都没有提过“滕云”这个名字,这一次这么直白的提出来,让薛钧良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薛钧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说起才好,这么多事情兜兜转转的下来。
滕云道:“赵戮是忠臣,陛下本不该杀他。起初我在想,到底是劝不劝陛下,如果陛下不杀他,而赵戮无疑是痛苦的,他有什么话都不喜欢对别人说,想必陛下是明白的,他对奉的感情。”
“那你最后还是来替他求情了?”
“这是我的私心。”
滕云不急不缓的道:“说真的……我不想让你背负杀害忠臣的名声,这并不好听,你的雄心壮志就差最后的坐守江山,便功德圆满了,这最后一哆嗦,难道你要毁了自己么?纵使我的话让你不高兴不欢心了,我也不后悔这么说过。”
哪知道他的话音放落,薛钧良忽然笑了起来,道:“我怎么会怪你。”
他说着,伸手捏住滕云的下巴,凑过去轻轻吻在他的嘴角上,随即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道:“你是为我好,我自然能听出来,我只是生气赵戮故意激怒我……难道我真的长了一副恶人相么?”
滕云被他凑得这么近,弄得有些不自在,虽然两个人已经做了那种事情,但是滕云一向面皮薄,还没有被薛钧良锻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于是只好身子往后靠了靠,只是后面是扶手,也退不到哪里去。
薛钧良却紧跟上去,让他整个人靠在扶手上,亲吻着滕云的脖颈,暧昧的笑道:“求人总要有求人的诚意,对不对,既然滕卿想求我,我自然要摆足了大王的架子,对不对……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滕云成功的被薛钧良无赖的话弄红了脸,别过头去,道:“天色还亮着,陛下你……”
他这种动作,本想避开薛钧良的亲吻,只可惜好像把更多的皮肤暴露给了对方。
薛钧良轻轻咬着他的喉结,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儿,滕云受不了撩拨,哼了一声,腰上有些用不上力,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薛钧良早就摸清楚了滕云的脉门,自然一撩拨一个准儿,而滕云在这方面也不擅长,只有老老实实听话的份儿,有的时候被薛钧良弄的受不了,也要放下面子央求一番。
滕云的前襟被薛钧良解开来,但并没有褪下衣服,薛钧良时而轻吻着滕云luǒ露的皮肤,时而隔着衣服轻咬滕云胸前的凸起,弄得滕云气息不稳,不小心伸手一抓,把桌案上的折子扫在了地上。
薛钧良也不去管,似乎要在暖阁里来一次,幸好龙椅够大,只是在滕云已经被薛钧良撩拨的忘记躲避的时候,姜谕的声音忽然隔着门响了起来。
姜谕提高嗓音喊道:“陛下!万年侯求见!”
因为暖阁隔音好,姜谕生怕里面听不见,又喊了好几声。
滕云被喊声吓得一激灵,他已经上过那么多次战场,身体早就不像之前那么羸弱,一惊之下伸手推开薛钧良。
薛钧良没防备,磕在后面的椅背上,不过不算太疼,最重要的是,薛钧良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齿给铬破了。
薛钧良嘶了一声,捂着嘴,装做非常痛苦的样子,滕云以为是自己出手太重伤了他。
薛钧良笑道:“你帮我舔一舔。”
滕云看他笑眯眯的样子,知道他一定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