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很长,奉国的军队在下游被击败,一定会找其他突破口,水战是一说,咱们的兵马肯定要在水上和奉国jiāo战,还有另外一处。”
“是鹏郡。”
这个时候郎靖凉凉的chā了一句话。
薛钧良没有责怪他chā话,颔首道:“正是鹏郡。水上游不远处有一座小郡,虽然居民不多,但是是兵家重地,鹏郡挨着水,上游落差大水流急,又有峡谷,因为地势险要,一般不会有危险。”
郎靖又接口道:“鹏郡虽然易守难攻,但是如果被攻陷,鹏郡以北就是大片平原,只能大军jiāo战,这样大部队jiāo锋一定会折损惨重,再加上要塞沦陷,军心不稳,很难保证会赢。”
薛钧良随即转头看着薛钰,道:“鹏郡因为是水之源,水流犹如大鹏展翅……”
他说着,笑了起来,道:“薛钰,你一向自负,你年轻有作为,总是恨天太低,那么我就给你兵马,给你应有的信任,看看你这个大鹏,飞不飞的高!”
薛钰也盯着薛钧良看了很久,道:“陛下放心,薛钰虽然冲动暴躁,但也明白一点,如果没有了薛国,我连镇疆侯都不是,只有薛国昌盛,我才能考虑怎么造反,不是么?”
薛钧良笑道:“难为你想的这么清楚,难得啊。”
薛钰道:“臣弟就立下军令状,如果失了鹏郡,就投身水,不需要陛下费力气。”
“好啊。”
薛钧良毫不客气的应允下来,道:“你带上郎靖罢,郎靖对你忠心耿耿,你带上他,这也是孤作为一个君王,该对臣子表示的信任,对不对?”
“陛下英明。”
薛钧良转头对郎靖道:“守鹏郡,需要多少兵马。”
郎靖没有回答,只是对薛钰道:“还要请主公示下。”
薛钰只是顿了一下,立马回道:“两千五精兵,足够了。”
“好,”薛钧良道:“像万年侯要两千五骑兵,尽快启程罢。”
薛钰出了宫,在京郊大营领了两千五的兵马,很快就往鹏郡而去。
在路上的时候,郎靖还分析了鹏郡的地势和处境,吕世臣兵败,滕南侯的大军已经在水和奉军jiāo锋,很快奉国就会往这边派兵,既能掩护水,又能出其不意。
而鹏郡的优势就在于地处水上游,有峡谷不易通行,有筑城易守难攻。
郎靖道:“主公可以只守不攻,奉军此来战线拉得过长,前后不能回应自救,久攻不下就会撤兵,这个时候再送信给水之上的滕南侯和正安的四虎将,三面夹击往来冲突,奉军必败。”
薛钰道:“说的好听,鹏郡怎么守?”
郎靖笑了一下,道:“主公运气一向不错,久攻不下的城池,一般敌军会想到火围,只可惜鹏郡常年yīn雨潮湿,又有水源,就算火围很快也能扑灭,根本不足为惧。”
薛钰点了点头,却道:“那么如果是水攻呢?水上游湍急,敌军挖沟渠引水灌城呢?”
郎靖道:“这一节我也有想过,其实不妨让奉军来挖沟渠,等到完工之日,咱们不妨先下手为强,引水灌军,坐收渔翁之利。”
薛钰觉得这是好办法,也不得不佩服郎靖才思敏捷,往日里郎靖也经常劝谏自己,可是薛钰根本没想过要听,毕竟他也算是少年英雄,打出生开始就没有受过挫败,只有真正挫败过了,才能明白。
薛钰到了鹏郡,亲自巡查了筑城和哨塔的问题,又让兵丁加固城墙和城门,将挨近水的居民迁移到地势高的地方,又派探子沿水附近勘察,第一时间得到奉军的消息。
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奉军派兵过来攻城。
不出半月时间,奉军就来了,由奉国大将军亲自领三千精兵攻城,薛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