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狠狠打了哆嗦,不由自主的记起那个梦来,梦里薛钧良把自己绑在桩子上,狠狠的进入自己。
薛钧良却像是醉了,一把按住滕云,把滕云重新压回地上,光luǒ的后背沾到凉冰冰的石板,滕云禁不住哆嗦起来。
薛钧良力气大的惊人,虽然滕云没见过他上阵杀敌,但对付他这个酒意上头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薛钧良扣住滕云的手,把他整个身子反过来,让他趴在地上,另一只手顺着滕云的衣摆摸进去。
滕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精神上太过于熟悉薛钧良的这些小动作,竟然被他一摸,禁不住“啊”了一声,记忆止也止不住的跑进脑子了,仿佛他还是皇后的那些日子,薛钧良无赖的耍些小动作。
只是今天的薛钧良似乎没有往日的温柔,滕云趴在地上看不到他因为酒意发红的眼睛。
薛钧良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滕云觉得身上一凉,但很快就有炙热的物什顶住自己下面。
滕云拼命摇着头,那人却像没看见一样,挺身过来,滕云死死抓住亭子的围栏,如果围栏不是石头做的,估计已经被他抓出了痕迹。
后面没有开拓过,自然不是那么好进入的,薛钧良虽然醉了,却也有痛觉,他皱了皱眉,摩挲着去亲滕云,却吻到了一片潮湿,似乎是眼泪,两个人的唇贴在一起,里面满是甜腥的味道,是滕云咬牙咬出了血。
薛钧良没有进去,他发现身下的人在拼命的打颤,不知道是不是酒意醒了,动作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嘴里喃喃的说着什么。
滕云起初没注意,他只是想挣开对方,但薛钧良的手劲太大,一直压着他动不了,薛钧良的嘴唇贴在他的耳朵边亲吻着,滕云好像被人打了一记,连挣扎都忘了。
薛钧良说话的声音很小,他在滕云耳边,像梦呓一样叫着已故皇后的名字,因为薛钧良之前几乎没见过皇后几面,滕云心里清楚,其实对方叫的是自己。
滕云怔愣的不能动,难道薛钧良真的对自己抱着那样的感情么,或者因为薛钧良不知道那时候皇后是自己,才对他抱着那样的感情么?
薛钧良的呼吸不稳,一下一下的喷在滕云耳畔,不知道为什么,滕云觉得身上竟有些发热,或许是酒意的缘故,或许是因为对方温柔的动作的缘故。
薛钧良并不强求进入,只是让滕云把腿合拢,从后面用他的双腿磨蹭着,滕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狠狠朝着他的脸打一拳,然后走掉。
只是薛钧良竟然伸手摸着他的下身,滕云掩住嘴唇,喉咙里不明深意的发出了几个单音,两个人的呼吸jiāo缠着,都是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暧昧,尤其是……薛钧良还总唤着他。
滕云没经历过欢爱,连自己动手都少之又少,第一次被别人把持着,大脑放空什么都想不了,很快连挣扎都不能,他死死咬住嘴,不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
薛钧良却用手磨蹭着他的嘴唇,不让他再咬自己,滕云张开嘴不禁就喘息了出来,他羞耻不已,一口咬住薛钧良的手。
薛钧良好似没觉得疼,就任由对方咬着自己,滕云觉得自己的双腿似乎要被烧掉了,全身的知觉都只集中在那里,对于简单的滕云来说,几乎不知道怎么是好,只能由薛钧良摆布着。
薛钧良发泄了一次就老实了,趴在他身上,似乎就这么睡着了,滕云像猛地醒了过来,伸手死命推开那人,也顾不得身上的污物,急匆匆的穿上衣服,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道该想什么,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了。
薛后阳不见薛王,小太子也提前退席,只好出来寻,没走几步就看见小太子薛站着发呆,上前几步就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薛后阳吓了一跳,太子还小,这种事情还不到他知道的时候,他赶紧过去捂住薛眼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