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虽然有些不忍。可是他没有傻到去打搅这喋喋不休的老头。也悄悄撤离了。往陈笙离去的方向追去。他需要找到陈笙。才能知道钟灵在哪里。他不敢去问无崖子。
万一再被他逮着。那可就遭了。
他最恨别人在他的耳边念叨了。可无崖子又是他的外公。他还只能小心的听着。无奈啊!
“这里。”
根本不需要找。陈笙就在一处转角处等他。看到他来了。低沉的说了一声。转身就走。
无痕不知道为何。但也没兴趣去讨论这些。别人讨不讨厌他。关他屁事。他只做他自己。
不知道陈笙要干什么?不过也大略猜到是要带他去见钟灵。当下。也不说话。跟了上去。
转过了几条石子小路。同样是一座木屋。外面还围了一圈简易的篱笆。院中种满了花草。
这些花草的名字。无痕是不认识的。他认识的花草没多少。陈笙在院门外停住了。沉吟一会。低沉着声音道:“她就在里边。还……没有醒。”说完。下了狠打决心。毅然转身离去。
比起以前。钟灵的脸色要好看了许多。最起码没那么苍白了。更多了许多健康地红韵。
无痕喜悦一笑。搬过一张木凳。轻轻的坐下。静静的看着似熟睡的钟灵。她的一撅一笑。重新涌上他的心头。脸上涌上了温暖的颜色。轻轻的伸出手。缓慢的打理着她额前地乱发。
“灵儿。早些醒来吧!”
除了这。他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些什么。外人面前。他是邪神。在钟灵面前。他只是一个哥哥。
不称职的哥哥!
待到天色快黑了。无痕都有些急了。王语嫣才拉着王夫人的手回来。不过。依旧不理无崖子。
让老头碰了一鼻子的灰。还不得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吩咐着苏星河张罗最好的东西。招待自己的女儿。还有外孙女。外孙女婿。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外公。王语嫣显然不排斥。
只是有些好奇。
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外公这个名词地存在。更没有关于无崖子的只言片语。一时半会。是难以接受有了这个外公的事实的。而且。王夫人还没有承认呢。谁知道是真是假呢?
也没叫无崖子。
对这。无崖子已是很满足了。暂时间。外孙女不讨厌他。已是让他最开心的一件事情了。
无痕等人理所当然的在擂鼓山住下了。王夫人虽然嘴上说不认这个父亲。可也没有提出要走。
只是通常不理会无崖子就是了。他在哪里。她就肯定不在哪里。两个人从来碰不到一块去。倒是一段日子以后。在无崖子的不懈努力下。王语嫣对这个多出来的外公亲切了许多。
王夫人没反对。天天一个人发呆。无痕对自己的劝导水准很有自知之明。也没有去劝。
有些事。不是你劝说了。就会变好地。只有靠时间。慢慢的。一点点的磨掉。顺理成章。
擂鼓山上。唯独的一个急躁者。就是虚竹了。他都快急bào了脑壳。可无痕就是不理会他。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每天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让邪神答应自己。然后立马上少林去。
擂鼓偏安。
中原动dàng不堪。这一段时间过去。各方势力内部都得到了整顿。战争地脚步渐渐地临近。
每一方都在紧锣密鼓的筹措着战争物质。物色着战争的对象。yīn云密布了中原的天空。压的人都快喘不过去来。百姓们惴惴不安。不知道哪一天。战争就会不幸的降临到他们头顶。
“嘭!”
紧张的似一根弦。弦总也有个承受地极限。终于。在yù望驱使下。内战不可避免地bào发。
首先动作的并不是北方地各大势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