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随意吗!!。
沐三心在家里确实是穿的很随意,上半身就一个小背心下面一个五分裤,脚上拖着一双人字拖,,要是知道阿冒心里在想什么保证会觉得很冤,男人这么穿,还是在家里,很正常吧?
到底是曾经的大律师,很快阿冒就冷静下来,还是问出了口“你认识我?”
沐三心正在往嘴里塞葡萄的手一顿,支支吾吾“嗯……算是吧……”
阿冒垂下的眼中闪现讥讽“所以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看看我这个曾经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现在落到尘埃里爬不起来?”
沐三心皱起了眉“你是这么想的?”
“那你是来做什么?”阿冒终于抬起眼看向沐三心,目光很冷“来施舍我?看我可怜?还是说你也是曾经那些追在我后面巴不得和我上……”
一个苹果直直的砸在阿冒脸上。
沐三心咬牙切齿,什——么——玩——意?!
什么深情攻,泥煤的就是一个被害妄想症和自大狂!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沐三心从沙发上扒出一个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千块走过去塞到被苹果砸的捂着鼻子满脸痛苦的阿冒手里,仰起脸做出比曾经的阿冒还要高傲的表情“还给你,七年前我来这里旅游的时候被偷了行李,这是你当时借给我的钱,一分不差,现在,立刻,离开我的家!”
那时候的“沐三心”还在上学,那时的陈之冒还是不在于这点小钱的大律师。
而现在……
还阿冒呢!我看就是一傻帽!沐三心愤愤。
等阿冒被推出了门还有些缓不过来神,这翻脸的速度也太快了,他不是应该恳切的表示愿意帮助我,就算是听到我的讥讽刁难也无怨无悔的理解我忍让我么?
……沐三心估算错误,正牌受已经出现,并且已经出演完苦情大戏,友情参演的还有一众事发时当缩头乌龟的所谓朋友。
阿冒觉得很冤,面对着小师弟和那些朋友的时候,他说的话可比这些要过分的多的多,也没有说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不过看着紧闭的防盗门,阿冒反而笑了出来,他敲敲门道“房间还没有装修完,你不想白白拆了吧?”
整个房子都装修的好好的,也住了有一点时间了,怎么就那么一个房间被拆的不像样子呢,阿冒稍微想了想就猜出来那是沐三心故意的,果然,里面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吼“不要那间了行不行!”
“那我不是白白干了一天?你今天的工钱还没给呢。”
里面没有动静,一小会儿之后防盗门被开了一条缝,扔出来一个信封,正要关上的时候被阿冒用脚挡住了,沐三心一口恶气堵在心口,狠狠地一拽门把,阿冒痛呼了一声反shèxìng的收回脚,门紧接着被“哐”的甩上。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阿冒扶墙抽气,看见他的脚挡在那里,他不是应该舍不得用力关门吗,怎么……怎么反而像是要夹断他的脚一样啊?(夹断了……为什么我会想到别的奇怪的东西啊……?章鱼哥捂脸)
缓过痛劲儿,阿冒捡起地上的信封,里面的钱略略一看估计能有五千多,干一天就有这么多工资……他苦笑了一下,然后发现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多的就算利息!
阿冒看了看信封,放在怀里收好之后没有再去敲门,等他走出这里的时候,就又变成了那个弓着背,看起来瑟缩没有自信的男人了。
有些人骨子里就带着傲气,哪怕再多挫折也无法磨掉,他只会蛰伏起来,制造假象,然后给你致命一击。
陈之冒没有再回到工地,他找到了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拥有一家事务所的于汉,在咖啡馆见面的时候,于汉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扬眉道“难怪你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