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地将士能活下来,我也倍感欣慰。”
他们的谈话,王浩在帐篷里都听见了,见蔡景侯还是关心手下的,这让他对蔡景侯的怨念少了一些。
到了第二天午时初。王浩就来到伤兵营。蔡景侯早就在这里等候了。两人见了面。王浩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点头示意。就进了帐篷。但帐篷里地情景却让王浩一愣。任盈盈早就在这里了。而那个军医则浑身筛糠似地。坐在地上直发抖。王浩奇怪地道:“他这是怎么了?得了疟疾吗?”
任盈盈说道:“你昨晚让这个军医保住这些人xìng命到午时。可是有几个人地伤势太重。刚刚死了。军医怕你怪罪。所以吓成这个样子了。”
王浩急忙去看躺在地上地几个人。发现果然又有几个人死了。查看了一下他们地伤势。见他们确实伤地很重。不怪这个军医不用心。因此王浩只是恨恨地捶了一下地面。却没有真地怪罪那个军医。只是吩咐道:“把活着地人都抬到外面去吧。”
还活着地人。只有九个了。抬出帐篷之后。被一字排开。王浩回头吩咐那个军医道:“把他们唤醒。一定要让他们神智清楚。能听明白我地话。”
那军医见王浩没有把他怎么样。又要当面救治他无能为力地伤者。一下子就精神起来。钻研某方面学问地人都有这种怪癖。自己解决不了地问题。看到别人能解决时。都会瞪大了眼睛。这个军医也是这样。也顾不得敝帚自珍了。使出平时秘而不宣地绝招。先用银针连刺十几处大**。让昏迷地人清醒过来。然后又取出一些黑乎乎地yào丸。给这些伤兵服了下去。
yào丸服下去之后。这些伤兵果然都清醒了很多。甚至脸上出现一阵潮红。因为伤痛而紧皱地眉头也舒缓开了。王浩这时却眉头一挑。看了那个军医一眼。他怀疑后来给伤兵们服下地yào丸。很可能是鸦片一类地东西。如果真地是鸦片。他救人地把握就更大了一些。
少量服用鸦片,确实是有yào用价值的,这东西具有很强的镇痛功效。如果能降低人的痛觉,说不定一会儿修炼《烈日神功》的时候,会因为痛苦减少而增大成功率。
王浩来到这些伤兵跟前,缓缓说道:“几位兄弟,你们地伤很重,现在我要用一种很极端的方法救治你们。这个办法的成功率也不是很高,而且过程会很痛苦,如果失败你们还会被化为飞灰。但不管怎么说,你们还有活下去的可能。也许你们宁愿死,也不愿化为飞灰、尸骨无存,如果有谁是这么想的,现在就说一声,我尊重你们自己的选择。”
其中一个伤兵露出一丝艰难的微笑,说道:“王大侠过虑了,化为飞灰、尸骨无存什么的,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战场上多少兄弟都尸骨无存了,我们现在能躺在这里,知道兄弟们没有白死,鞑靼人被我们杀惨了,已经是很幸运了。”
另一个伤兵也说道:“小七说得不错,王大侠,您尽管动手就是。能活下来,我们得感谢您的大恩大德,要是活不下来,那也是我们命该如此,怪不得您。至于痛苦什么地,您就更不用考虑了,怕疼地不是好汉!”
王浩有看了看其他人,那些人也都一致同意,王浩这才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你们要活命,还得靠你们自己。现在我传授你们运气的方法,你们听好。”
说着,王浩一字一句地将内功口诀背诵出来,每说一句,就讲解一句,务必让这些不识几个大字地汉子都听得懂,记得住。一直讲解了近半个时辰,才算是将第一层心法解说完毕。
这个时候,九个伤兵的精神又有些萎靡了,王浩也不客气,回头叫那个军医道:“你,过来!刚才那种yào丸,再给他们吃一些。”
那军医心疼的够呛,王浩不拿疑似鸦片的yào丸当回事,军医却知道那是自己花了大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