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躺倒在屋顶上,呻吟道:“我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麻烦?就不能让我过几年轻闲日子吗?”
令狐冲苦笑道:“你已身在江湖,结jiāo了不少朋友,也结下了很多仇人。既然是有朋友有仇人,你还想过安闲日子?做梦吧!除非你真的什么都不管了,找个旮旯一藏,让所有人都找不到你。”
王浩无奈地道:“我是想什么都不管,可是我能不管吗?你是我的朋友。任我行是我岳父。你们两个都视对方为仇敌,不管哪一方有个损伤,我这心里都不好受,只能夹在中间给你们劝架。”
令狐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又咽了回去,想了想才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王浩用力挠了挠头,说道:“我想到的唯一地办法,就是放弃你们地想法,立即、马上、现在就去向我那老岳父坦白jiāo代。这么做虽然你们五岳派的想法必定落空,但至少大家都不会有事。就算是你。岳父大人也不会真的责怪,最多就是不待见你而已。”
令狐冲没想到王浩竟然说出这么个办法来。愕然道:“这样也行?任教主好像不是大度的人吧?”
王浩道:“你就放心吧!如果这件事是个yīn谋,你我主动说出来。他只会迁怒那个向他透漏消息的人。如果不是yīn谋,他也就是骂你一句愚不可及而已。你曾帮过他的大忙,有这份人情撑着,我保你小命无忧!”
令狐冲犹豫片刻,终于点头道:“好。就照你说的办!事不宜迟,不如我们现在就求见任教主。王浩点头答应,两人跃下屋顶,找来侍女,要她通报任我行,他们两个要求见。那个侍女不敢怠慢,赶忙去通禀了。没多久就跑了回来。说道:“圣教主说,天色已晚。他已经休息了,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
王浩和令狐冲面面相觑,一齐叹息了一声,只好乖乖回转。等离那个侍女远了,令狐冲偷偷问道:“王兄,你说任教主这是什么意思?”
王浩摊开手道:“我怎么知道?我这位岳父大人,行事一向高深莫测,我可没有揣度他心思的本事。”
令狐冲气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浩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回房睡觉。他不见我们,我们总不能打出去,闯到他的卧房去见他。别想那么多了,我过几天就是他的女婿了,他总不会不问情由就杀了我,总要给我个说话地机会。不会有大问题的,一切都明天再说吧。”
令狐冲摇摇头,无奈地向王浩告辞,回了自己地房间。王浩也回到房间躺下,想睡觉却睡不着,脑袋里总想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只能睁着眼睛到天亮。等到天色发白时,王浩听到令狐冲地房门打开了。王浩起身从窗缝上一看,就见令狐冲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眉宇间疲色尽显,显然也是一夜没睡。
王浩披了件衣服,也走出了房门,说道:“怎么,一夜没睡?”
令狐冲抬头看了看王浩,笑道:“只怕你也是一样吧?你我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区别,老大别笑话老二。”
王浩也笑了,说道:“我也就罢了,不过是普通人一个,可你令狐大侠就不一样了。你可是有名的仗义轻生,豪气冲天之人,今天能睡不着觉,不能不说是稀罕事。”
令狐冲撇撇嘴道:“相比之下,我才是小人物,你王大侠的名声可比我响亮多了。你……”
不等令狐冲说完,又听见一声房门响,曲非烟揉着眼睛走了出来,说道:“你们两个干什么呢?大清早的就互相吹捧,吵地别人睡不着,不觉得ròu麻吗?我看你们可以加入日月神教了。”
王浩和令狐冲对视一眼,都是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们也不想再睡了,索xìng就坐在院中谈天说地。
等吃过了早饭之后,侍女忽然来报:“圣教主召见你们,请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