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法果然高明,令狐冲甘拜下风。”
令狐冲认输,让左冷禅得意非凡,哈哈大笑起来。嵩山派的陆柏趁机叫道:“左掌门神功盖世,众所共见,五岳派掌门一席,非左掌门莫属!”
他这几句话,直是明指岳不群而言。嵩山派中便有数十名青年弟子跟着叫好起哄。陆柏道:“五岳剑派之中,若有谁自信武功胜得了左掌门的,便请出来,一显身手。”
叫了两遍之后,一时没有人接腔,托塔手丁勉立即大声道:“既然无人向左掌门挑战,左掌门众望所归,便请出任我五岳派的掌门人。”
左冷禅假意谦逊,说道:“五岳派中人才济济,在下无德无能,可不敢当此重任。”
嵩山派第七太保汤英鹗朗声道:“五岳派掌门一席,位高任重,务请左掌门勉为其难,替五岳派门下千余弟子造福,也替江湖同道尽力。请左掌门登坛!”只听得锣鼓之声大作,bào竹又是连串响起,都是嵩山弟子早就预备好了的。bào竹劈拍声中,嵩山派众弟子以及左冷禅邀来助阵壮威的朋友齐声呐喊:“请左掌门登台,请左掌门登台!”
左冷禅纵起身子,轻飘飘落在封禅台上。他抱拳转身,向台下众人作了个四方揖,说道:“既承众位朋友推爱,在下倘若再不答允,出任艰巨,倒显得过于保身自爱,不肯为武林同道尽力了。”
嵩山门下数百人欢声雷动,大力鼓掌。忽听得一个女子声音说道:“左师伯,你只是打败了我大师兄,就算是五岳派地掌门人吗?”说话的正是岳灵珊。
左冷禅此时正高兴,也不以岳灵珊地无礼为意,说道:“天下英雄在此,大家原说好比剑夺帅。岳小姐如能打败我,大伙儿奉岳小姐为五岳派掌门,亦无不可。”
岳灵珊道:“侄女自然没有胜过左师伯的能耐,只是我五岳剑派中却未必没有能胜过您的。且不说还没出手的恒山派诸位师伯师姐,就是我华山派,也只是大师兄和我输了而已。”
左冷禅呵呵一笑,说道:“以岳小姐之见,华山派中能胜过我的,是令尊呢,还是令堂?”
左冷禅这话就有些揶揄的味道了,左冷禅一向被人称许为五岳剑派第一人,岳不群与之相比要差上一些。谁知岳灵珊却说道:“其实我大师兄的武功未必就不如左师伯您,不过是您逼着他只用嵩山剑法,他没能发挥出全力,这才输给您半招。如果不限制使用什么剑法,只怕输赢未定呢。连我大师兄都能和您一争高下,就别提我爹爹了。我大师兄地武功都是我爹爹教地,您说他会不会比您高明?”
被岳灵珊这么一说,群雄都觉得有理。令狐冲如今也已经不是无名小卒了,他的剑法之高也有不少人知道,因此岳灵珊地话很多人都赞同。既然令狐冲的武功都未必比左冷禅逊色,那么他的师父岳不群比左冷禅高明,也就顺理成章了。
只是这话别人觉得有理,左冷禅却不以为然。他和令狐冲jiāo过手,知道令狐冲的剑法和华山剑法没有多少相似之处。虽然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但绝不是岳不群传授的。所以左冷禅对岳不群道:“岳先生,令爱对阁下的武功,倒是推许得很呢。既然如此,你我何不再比一场,无论谁输谁赢,都无话可说,岂不是好?”
岳不群道:“小女娃口没遮拦,左兄恕罪。既然左兄指名要我出丑,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还请左兄指教。”说着,岳不群站到了左冷禅对面,又说道:“左兄,你我今日已份属同门,咱们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如何?”
左冷禅道:“兄弟自当小心,尽力不要伤到了岳兄。”
嵩山派众门人叫了起来:“还没打就先讨饶,不如不用打了。”“刀剑不生眼睛,一动上手,谁保得了你不死不伤?”“若是害怕,趁早乖乖的服输下台,也还来得及。”
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