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四处巡查一下,这下你放心了吧?”
姓苏的苦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我宁肯背上一个胆小怕事的骂名,也不想因为大意而掉了脑袋。我可还想多喝他几十年酒,多吃他几十年ròu呢。陈兄你休息吧,我到周围看一看就回来。”
姓苏的转身去了,姓陈的露出讥笑之色道:“苏老大还真是名不虚传。鼠王的绰号还真是符合他的xìng子。”
旁边有人凑趣道:“陈大爷说的是,要不怎么上头那位让您带领我们呢,要是让姓苏的当头儿。我们这些人可没一个服气地。也就是陈大爷您,才能让我们心甘情愿地听从命令。”
姓陈的显然被拍的很舒服,但表面上却说道:“好了,少说没用地。是谁负责盯着王浩?传回什么消息没有?”
王浩在屋檐下听到这句话,顿时出了一身冷汗。他还真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派了人盯着他。他当时被扔下之后,只顾着盯前面的人了,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捕蝉的螳螂,后面还有一只黄雀!王浩这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下面的人稍有不对。他就暴起杀人,抢了令狐冲和不戒就跑!
谁知就听里面又有人上前禀报道:“是穿云燕子凌波兄弟在盯着,传回消息说一切正常。”
王浩听的愣住了,自己人都到了这里,怎么还一切正常?那个穿云燕子是个瞎子不成?随即王浩地疑问就得到了解答,姓陈的说道:“凌波?怎么是他?这个小子轻功虽然极佳,但却好酒好色,可别误了大事。”
禀报的那人迟疑了一下,说道:“凌波兄弟该知道事情的轻重。不会在这个时候犯毛病吧?”
他说是这么说,但显然也没什么把握。姓陈地听了就更加不满,说道:“赶紧再派个人去,和凌波一起盯着那个王浩。这个人可不简单,连上头那位都非常重视他。别让他把事情给搅了。”
他发了话。立即有人去执行了。接着又有人安慰姓陈地道:“陈大爷不必太过忧虑,那王浩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等他酒醒了,还到哪里找我们去?上头那位也只是叫我们抓了令狐冲和不戒和尚就行了,不必管他。”
姓陈的也道:“你说的也是,只要令狐冲和不戒抓到了,其他的事我们就不必多管了。”
手下又问道:“陈大爷,上头那位到底弄的是什么玄虚?干嘛要抓令狐冲和不戒,却又把王浩放了?”
姓陈的沉下脸说道:“你小子忘了规矩了?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你知道的,你就是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明白吗?”
一众手下连忙应“是”,脸上地神情都是诚惶诚恐。他们怕的显然不是眼前这个姓陈的,而是他们口中的“上面那位”。他们越是如此,王浩对这个神秘人物就愈发感兴趣了。只是看这些人的样子,要想从他们口中探听到那位地信息,只怕是很难了。
王浩见探不出什么隐秘来,索xìng也不再耽误时间了,悄悄来到囚禁令狐冲和不戒地房间,一掌将看守打昏,然后扛起一个,腋下又夹着一个,就向村外闯。村子里的人警觉xìng都很高,王浩才一出屋,就被发现了。王浩也不跟他们纠缠,施展《狂风身法》就往外闯。几个放哨地人根本就挡不住王浩,等屋里的人听到警讯出来时,王浩已经跑出了村子,跑的比骏马还快,让他们只能望着一路烟尘浩然叹息。
救出了令狐冲和不戒之后,王浩并没走远,离开村子里那些人的视线之后,就转向钻进了山里,在一处山坳中停下来,唤醒两个醉酒的家伙。
令狐冲和不戒运功逼出酒气,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些头疼,却已没什么大碍。王浩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两人听,顿时将他们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不知不觉间竟然被绑架了一回。
令狐冲道:“王兄,我现在还糊涂的很,想不出什么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