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居心不良!是大大的刁民!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都给我报上来!老爷我盯上你了,不整的你家破人亡,我这个参将就不干了!也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民心似铁,官法如炉!”
钟镇到现在也拿不准王浩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朝廷命官。要说他是朝廷官员,他还和恒山派走的很近,各种迹象表明,他的武功还很好。朝廷里贪赃枉法不少,有王浩这样武功卓绝的官员吗?可要说他不是,他手里又有正式地朝廷任命。所以一听王浩用官法来压他,立即踌躇起来。万一王浩真的是个官儿,嵩山派的麻烦不小!
岳不群这时chā话道:“这位参将老爷,我等都是守法的良民。正是听说有魔教的人在此聚集,我等才为了朝廷。林雷为了百姓,来这里看一看。我们跟魔教已经争斗了数十年,魔教中有名有姓的人我们都知道,参将老爷说这里的主人不是魔教的人。何不将他请出来让我们认上一认。如果是误会,我们也好当面赔罪!”王浩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说要认一认,我表弟就让你认一认,当老爷我是什么人,任凭你们摆布?识相的赶紧给我滚蛋,如若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岳不群对王浩的无礼丝毫不以为意,呵呵笑道:“参将老爷,如果你表弟不是魔教地人。让我们认上一认又有什么?只要你表弟不是魔教,我们就奉上黄金百两,白银千两,以表歉意。如何?”
王浩嗤笑道:“你当我是傻瓜吗?我表弟是不是魔教要你们来指认,金子银子给不给。也都是你们说了算。要是你们不想给,就硬指我表弟是魔教。到时候别说是金子银子,只怕我和我表弟一家的xìng命都要由你们说了算了吧?嘿嘿,打地好算盘啊!我告诉你们,我就是不让我表弟出来让你们看,咱们就这么靠着,我就不信我一个参将在福州被你们围着,福州的大小官员敢不管!他***,到时候我让你们一个个都进大牢!”
定静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说道:“诸位师兄,我们不能只凭一个弟子地猜测就大动干戈,万一弄错了,惹得朝廷发兵对付我们五岳剑派,那可是大事。”
钟镇还有些不甘心,说道:“定静师姐,这个狗官和你们恒山派是什么关系?当初我可见到他和你们走在一起。如今这个狗官有和魔教勾结地嫌疑,你现在说这样的话,只怕不妥吧?”
还不等定静说话,她身后的郑萼就忍不住了,说道:“这位将军在路上时见我们被一群卑鄙无耻的混蛋偷袭了,这才仗义相助。我们跟他走在一起怎么了?这样保境安民的好官,怎么可能和魔教勾结?倒是某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里却是狼心狗肺,干下那么多龌龊事,还有脸说别人是狗官。”
钟镇被一个小辈当面抢白了一顿,顿时大怒,举掌就要教训郑萼。定静伸手一拦,说道:“钟镇,你yù何为?她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她的话让你心惊了不成?奉劝你一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善恶到头终有报!”回头又对岳不群说道:“岳师兄,我的两位师妹伤势颇重,我有些放心不下,就先行一步了。”
说完,也不等别人回答,径自带着弟子走了。恒山派一走,其他人也都没了刚来时的气焰,都是议论纷纷。岳不群也说道:“钟师兄,此事不可硬来,我们还是回去从长计议吧。”
钟镇被王浩坏了计划,对他恨之入骨,怎么肯善罢甘休,说道:“岳师兄,我们嵩山派这次召集五派齐聚福州,就是听说魔教地人要在福州要干一件大事。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大事,但肯定对我五岳剑派不利。在这个时候,任何可能和魔教有关的事情,我们都不能放过!任何有嫌疑与魔教联系的人,都不能放过!这个狗官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福州,又武功高强,我们这些老江湖又没有人认识他,嫌疑太大了!我宁肯杀错,也不能放过他。如果事后能证明杀错了,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