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口供结合起来,终于把嵩山派的yīn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其实嵩山派离间瓦解其他四派的手法都差不多,都是在他们地内部寻找有野心想取现在的掌门而代之的人,然后大力扶植。同时打压现任掌门。对华山派时用的是扶植剑宗地弃徒封不平对抗岳不群,在泰山派中扶植玉玑子对抗天门道长。
恒山派由于三定之间关系极佳,又没有什么弃徒之类的,所以他们就先设计擒住所有恒山弟子,然后胁迫看起来脾气最好的定静。只要定静为了门下弟子而妥协,事情就成了一半。给定闲定逸两人下dú,则是为了用来要挟定静,让她即使救出其他恒山弟子也不敢妄动。
听完那个首领的招供,饶是定静修习了多年的佛法。也一样被气的浑身发抖,口中喃喃道:“贼子,该杀……”
问完了这次伏击恒山派地事,王浩又问道:“上次在开封附近袭击华山派的人也是你们吧?左冷禅到底收拢了多少像你这样的人?”
那首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像我这样的人不少,都分驻各地,互相之间根本就不认识。我知道的,也就是我带领的这几十个人。”
王浩点点头,又问道:“你们原本都是做什么的?你们既然不是嵩山派的弟子,为何替他们卖命?”
那首领苦笑道:“我本是在太湖上立寨的绿林中人。后来嵩山派地人来了,要我们投靠他们。我们这些人习惯了自由自在,当然不肯投降,结果就被他们一通狠杀。最后保下xìng命的人,大多都只能投降了。好在投降后过得也还不错,除了家人被他们软禁了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而且还指点我们武功诀窍,让我们的孩子拜入嵩山派。成为正式弟子。我们全家人都和嵩山派牵扯不清了,我也就只能为他们效力了。这些年来,凡是嵩山派不方便出手的事,都是由我们这些人干的。”
王浩听了之后,不由叹息道:“左冷禅真乃人杰!嵩山派明面上的弟子就已经上千。暗地里控制的力量还不知有多少。难怪他敢野心勃勃地要合并五派。”
定静不关心左冷禅的野心问题,面露凶相地问道:“你们给我两位师妹下的是什么dú?解yào在哪?”
那首领道:“我只知道这种dú叫做天香疏骨散。七天之内如果不服下解yào,骨头就会变地疏松脆弱,即使一身武功还在,也丝毫使不出来了。至于解yào,我从来就没见过,你们只能去找嵩山派的人了。”
王浩道:“既然如此,我们就去找那个姓钟的吧。他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应该有解yào。即使他没有,也可以用他做人质,找嵩山派换解yào。”
定静毫不迟疑地道:“我这就去!”话音未落,定静转身就往回走。
王浩急忙说道:“前辈,还是我去吧!如果你和嵩山派的人动手,就彻底和他们翻脸了。我反正已经是日月神教的女婿了,虱子多了不咬,再多他一个仇家也不算什么。”
定静却非常坚决地道:“不必!这是我恒山派的事,你不是我恒山弟子,不必无故竖此大敌。再说,我恒山派虽然都是女流,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他们算计我们在先,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岂不是让人小觑了恒山?”
王浩见定静地态度极为坚决,只好点头道:“不如这样吧,那个姓钟的就由师太您来对付,他身边的那些小喽就jiāo给我了。”
谁知定静依然不同意,说道:“我说了这事是我恒山派的事,与你无关!钟镇手下有小喽,我们恒山派也有弟子!”说着,定静回头挑选了三十个武功最好的弟子,带着她们向来路而去。
王浩无奈地叹息一声道:“定静师太平时看起来很和气地,原来脾气也是这么犟地!”
任盈盈道:“你要是不放心,就跟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