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说罢,举萧就唇,吹起曲子来。
王浩藏在暗处听的惊讶不已,心中暗道:“难道任盈盈不动情则已,一动就看上两个?我和令狐冲都是待选之人?不对呀,令狐冲是个痴情种,任盈盈爱上他是很正常的,我算什么?哪里吸引她了?”
王浩一边琢磨,心中却也得意非凡。任盈盈在女人当中,不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可以说是翘楚了,她竟然对自己动了心,甚至不知道该在他和令狐冲之间做何选择。虽然王浩从来没冀望着能娶任盈盈为妻,但被美女看上了,也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
只是王浩扪心自问,他爱任盈盈吗?只怕不是。任盈盈在他眼中,和其他的漂亮女人没什么不同,王浩对她有yù而无情!但是反过来说,要王浩娶任盈盈似乎也不是苦差事,娶个漂亮老婆,只怕没人不乐意。谁说非得有情才能结成夫妻?
在任盈盈的萧曲之中,王浩胡思乱想的都流出哈喇子了。等箫声一停,王浩也立即由白日梦中清醒了过来。想起自己刚才的妄念,王浩不禁摇头失笑。且不说任盈盈是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就算是真的,王浩自问如果没有爱上她,也是不能接受的。既然有缘来到这个世界,那就要活出个真正的自我来,如果还被低级的yù望所左右,可就辜负老天爷对自己的厚待了。
任盈盈一曲停歇,回到竹舍休息去了,王浩则继续潜伏着,耐心地等待着。果然过了没多久,就听竹林外传来叫卖各种杂货的吆喝声。本来这种叫卖声很平常,像洛阳这种大城市里,挑着各式杂货的货郎遍地可见。可是绿竹翁在听到这声叫卖后,立即走出了竹林。
王浩刚才还听见任盈盈要他准备行装,他现在却要去买杂货,以他对任盈盈诚惶诚恐的态度来看,显然有些不正常,于是王浩也跟在绿竹翁的后面出了竹林。
绿竹翁走出竹林,就见一个五十来岁,衣衫褴褛的书生,他一手摇着折扇,一手还抓着一个货郎。那货郎一脸的惶恐,口中吆喝着,眼角却不时地瞥一眼身边的书生。那书生见绿竹翁出来了,这才放开货郎,货郎如蒙大赦,撒腿就跑了。绿竹翁却笑道:“祖千秋,怎么你亲自来了?”
王浩也一眼就认出了祖千秋,他和这个家伙有一点过节,虽然过了两三年了,但祖千秋的模样一直没变,好认的很。祖千秋见到绿竹翁,先是客气了一番,才低声说道:“竹翁,那个小子实在狡猾的紧,我们一时没留神,竟然被他跑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他。”
绿竹翁顿足道:“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次被他溜了,下次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想行事可就难了!”
祖千秋赔笑道:“竹翁过虑了,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就算他武功高强,也敌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只是我有些不明白,圣姑怎么会对这个狂妄自大,脾气又暴躁的小子生出情愫?我们这么做,万一事后圣姑知道了,我们可没有好果子吃!”
绿竹翁冷笑道:“那小子虽然狂妄,但确实有些本事,知道江湖上很多隐秘,甚至连东方不败的一些隐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是我精通音律,耳力超凡,还真难探听到他的底细。这小子行为古怪,似有意,似无意,好像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无所谓,看上去非常神秘,这才让圣姑对他有了好奇之心。依我看令狐冲那小子比他强多了,即使他是正道弟子也没什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圣姑对他死心,与令狐冲多亲近一些。只要圣姑和令狐冲成就了好事,就算事后知道了,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王浩听到这里,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绿竹翁竟然还有这样的能耐,距离很远就能听到别人的谈话!简直是人形窃听器!只是现在不知他都听到了那些内容,如果被他泄露出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绿竹翁又和祖千秋低声谈论了一阵,才回转绿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