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还怕什么?”
田伯光见吓不住王浩,脸上微微变色,但嘴上还强辩道:“既然你不担心,那还出来找什么?”
王浩悠然地靠在一块大石头上说道:“找我要找的东西!”
田伯光皱眉道:“少在这里跟我打机锋,你准备出家当和尚吗?”
王浩却不再和他说话,只是哼着小曲看景色。田伯光气的牙痒痒,却又没有办法。他可以对王浩不客气,但真正辱骂的话还是不敢说的,万一当真惹恼了王浩,那可不是好玩儿的!所以王浩不搭理他,他就只能闷着。
时间又过了两天,令狐冲始终在洞里学本事,王浩就坐在那里观景,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只有田伯光有些焦躁,可他现在是砧板上的ròu,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这两天里,都是陆大有上来送饭,却不见了林平之。这让王浩有些担心,当陆大有又来送饭时,王浩问他道:“陆兄弟,你的小师弟,那个林平之怎么不来了?”
陆大有知道林平之在衡山时和王浩有过jiāo往,见王浩问起也不疑有他,随口答道:“哦,小师弟他想家了,跟二师兄请假回家了。”
王浩听的一跺脚,急忙又问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有人和他一起吗?”
陆大有道:“前天他和我一起从这回去,他就去向二师兄请假了,之后就再没见到他。当时天已经晚了,想必是第二天一早走的。和他一起的还有小师妹,二师兄也是第二天一早才发现小师妹不告而别,还发了脾气呢!不过不要紧的,二师兄已经亲自带人下山去找了。”
王浩这时忍不住头疼起来。虽然不知道岳灵珊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林平之肯定是当天夜里就走了。现在已经过去两天多了,如果林平之走的快,只怕已经在数百里之外了。这让王浩心中暗骂:“这个混小子,真是不懂江湖险恶。你以为找个借口就能瞒过所有人的耳目吗?那劳德诺是嵩山派的jiān细,只需绑在鸽子腿上的一张纸条,就能让你万劫不复!”
转了两圈之后,王浩决定还是追去看一看。虽然相差数百里的路程,追上林平之的可能xìng很小,但不追上去,王浩实在是不安心。《辟邪剑谱》牵动了不知多少人,林平之身在漩涡的中心,如果没人帮忙,十成十地会被绞的粉身碎骨。既然王浩揽下了林平之这档子事,他就不能眼看着不管。
想到这里,王浩再也坐不住了,扬声向洞内的令狐冲说道:“令狐兄,我有要紧的事待办,就不打扰了,咱们后会有期!”说着,他纵身跃起,沿着山路飞跃而去。等令狐冲从洞中出来时,只能看到一个细小的人影了。
王浩下了华山,立即去买了马匹向福建方向追赶。可是他一直跑到了福州,也没见到林平之和岳灵珊两人。他在城中打听到福威镖局的地址,特意跑去看了看,只见偌大一个院子已经破败不堪,满屋的灰尘完好无损,显然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了。
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王浩只好出了镖局,向附近的老人打听林家的老宅在什么地方。林家在福州也算是非常有名了,而且老宅的地址也不是什么秘密,在王浩银子加钢刀的双重威逼下,很快就得到了地址。
王浩来到林家老宅又查看了一番,发现依然没有林平之的踪迹,这就让他糊涂了,林平之早启程了两天,怎么还没赶到这里?难道是在路上遇到麻烦了?可是劳德诺若是给左冷禅报了信,左冷禅应该暗中保护他,直到他取出剑谱再出手抢夺才对,怎么会让他在路上出意外?
百思不得其解的王浩,干脆不等林平之了,来到老宅的佛堂中,跃上房梁取出了那件袈裟,然后又留下一张纸条。这张纸条上没有称谓落款,只是简单地写了一句:“武林至宝,惟有德者居之,妄图夺宝者,绝子绝孙!”
这句话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