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感觉不到金燕儿对他的心意,怎不让金燕儿着急?
被王浩取笑了一回,林平之的去向也就没人关心了。众人一路无话,回到了恒山。
定逸派人先一步上山报信,定闲、定静两人听说定逸受伤,仪光身亡,都大为吃惊,带着弟子亲自迎下山来。双方见面,定逸简单地jiāo代了一下事情经过,定闲定静齐诵“阿弥托福”,但却都没显得太激动,只是让弟子排成两行,由四个弟子抬着仪光的尸身上山。
给仪光超度送葬之后,王浩回到了他的茅屋。漠北双熊见王浩被抬着回来,都是哈哈大笑。白熊道:“我就说嘛,这小子口口声声劝我们退出江湖,自己却不是个安分的人。出去一次,不受点伤回来就不是他了。”
黑熊也凑趣道:“没错,这小子天生就是个江湖人。想窝在恒山上当隐士,他能隐得住才怪!”
王浩无奈地道:“两位熊哥,我受伤了,是伤员,你们不说安慰安慰我,反倒冷嘲热讽的,还是我的兄弟吗?”
可是双熊向来以打击王浩为乐,王浩越这么说,他们越是来劲,王浩索xìng不理他们了,任凭他们怎么说,他就是不出声。可跟着王浩一起来的曲非烟岂能看着王浩受气,当即和双熊辩论起来。曲非烟年纪虽小,可嘴却巧的很,以一敌二,将双熊说的哑口无言,面无人色。从此以后,双熊对曲非烟都客客气气的,唯恐惹恼了这个小姑nǎinǎi。
此后的数月时间,王浩每日养伤练功,过得逍遥无比。尤其是曲非烟这个小丫头心灵手巧,善解人意,又吃苦耐劳。以前只有三个男人在时,这几间茅屋和狗窝相似,现在有了曲非烟,这屋子总算像个屋子样了。连金燕儿来看了,都佩服曲非烟持家的本事,自承不如。
王浩的伤养好之后,自觉武功又有进步。但最重要的是,他接连和田伯光、木高峰、费彬等高手jiāo锋,原本只是闭门造车的武功,经过实战检验之后,变的更加纯熟犀利。但王浩总觉得自己还是没能完全把握《大漠刀法》的刀意,如果只是狂飙突进,无视生死,这套刀法似乎并不能真正成为一流刀法。可是到底差在哪里,王浩怎么也想不出来。
不知不觉中,时间到了隆冬季节。一天王浩正在体悟刀法时,忽然来了一阵大风,天上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来。这雪来的猛烈,转眼间天地间就已经被雪花充满,可偏偏视野却极为清晰,站在山顶上一眼望去,只见大地皆白,轻盈的雪花在随风飞舞。有的如同精灵般舞动自如,有的却被狂风撕成粉末,不知飘洒到那里去了。
王浩凝视着山下飘舞的雪花,心中似有所悟,却又抓不住那一点灵光,所以他只能站在原地苦苦思索,任凭自己被大雪掩埋。王浩陷入沉思而不自觉,也不知过了多久,王浩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向后栽倒。在陷入昏迷前,似乎听到一声惊呼,一声叹息。
昏迷了三天,王浩才醒过来。一睁眼,就见金燕儿和曲非烟两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她们见王浩醒了,都高兴地欢呼起来,但眼泪却流的更欢了。
这时一个柔和稳重的声音说道:“金燕儿,曲姑娘,你们先站到一边,让贫尼给王少侠诊脉。”
金燕儿和曲非烟听了这句话,立即乖乖地让到一旁。王浩抬眼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都在,刚才说话的就是定闲师太。她来到床边,伸出三根手指在他腕上诊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个微笑道:“王少侠已经没事了,只需再好好修养几日,就能完全复原。”
王浩笑道:“让两位师太担心了,王浩罪莫大焉。”
定逸在旁边说道:“你小子知道就好,你在雪中站了三天,又昏迷了三天,你这两个妹妹不知为你担了多少心。说说吧,你站了那么久,到底悟出什么来了?”
王浩吃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