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的脖子,虽然他很想在这之前来一发,但天快晚了,太阳就要落山,他还得赶回部落,这个草滩也没那么安全。
“哥,给我一口饭吃,我给您当牛做马,行不?”
男人听不懂严默在说什么,但他看那张带着憨厚笑容的小脸很有好感。
要么先带回去养着?残了不能干活也能做他用,用坏了也没事,正好当冬天储备粮。
“哥,我家里没别的人了,只要您肯救我一把,我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声音听起来也不错,cāo起来听他哭喊想来也会很带劲。
“哥……”严默第三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被男人一手刀砍在脖颈上,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第2章 残酷的现实告诉他,这是一个谁来坑谁全家的世界
他后脖颈很疼,右腿更疼。
他很饿,还非常渴,可他不敢嚷嚷,也不敢爬出去找吃的,就算他想爬也不可能,他的两个手腕都被拴在了木桩上,他现在的姿势就像双手高举万岁仰躺在地上。
这是一个异常简陋的草棚,棚顶用干草简单的盖了一个顶,但稀疏的可以看到外面的阳光。
草棚不算大,目测约有四十平米,分成左右两排,中间有一条过道。
两排拴的并不都是人,也有一些活的动物。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这个草棚有股极为难闻的怪味,闻着能让人呕吐出来。
严默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被人救了,但醒来不久看到的景象,让他再也没有这个想法。
就在半个小时前,离他两尺地的木桩子上还拴着一个浑身黝黑的男人,那男人也受伤了,看起来比他还重,头破血流的在昏迷中一直呻吟,但也一直没醒过来。
之后不久进来了一名腹部微微凸出的壮汉,那壮汉在草棚中走了一圈,最后在那男人身边停下,踹了他一脚,看他没什么反应,走过去把人解开,就这么拽着他一支手臂把人拖了出去。
严默恰好就睡在草棚的最外侧,只要侧过头就能看到草棚外的景象。
草棚外有个小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很大的木桩子,桩子上chā着一把斧头。
广场左右都有人在干活,有的人在编织野草,有的人在烧煮或腌制什么。
严默在看到那壮汉进来时本想乞求一杯水喝,如果能给碗饭吃就更美了,但在看到壮汉的行为后,他明智地闭上了嘴巴,那人从他脸上扫过的眼神可不像是怜悯。
壮汉把那昏迷的男人拖到了广场中央,把男人的脑袋放到了木桩上,随手拔起木桩上的斧头。
严默心跳陡然变快。
壮汉举起斧头,连一丝犹豫也没有,就像干惯了一般,一斧头下去把男人的脑袋给剁掉了。
大量的鲜血喷出。
广场左右做活的男女只随意看了眼,谁也没有多在意这一幕。
作为医生的严默饶是见惯了血腥,见到这一幕也差点叫出来。
而后面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严默别说叫,他连呼吸都屏住了。
那壮汉在剁掉那个昏迷男人的脑袋后,就在那木柱旁的地上,拿着斧头就把男人肢解了,顺便剖腹挖出不要的内脏。
最后那昏迷男人被剁成了一块块的ròu,被分装在三个木盆里,被不同男女把盆抱走,而不能食用的肠子等内脏则被壮汉用木盆装着带进草棚,扔给了那些尚活着的食ròu动物。
严默忍住了呕吐的yù望。
他觉得后脖颈特别疼,连带着他的头也疼了起来,疼到他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
大约是严默的眼神让壮汉不太高兴,壮汉走过他身边时,故意踢了一下他受伤的右腿。
“啊!”严默疼得大叫一声。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