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住的,再说咱们每个月都能进宫去见你,已经比别家嫁到外地,好几年见不到父母的姑娘强多了。”觉罗氏慢慢的哄着她。现在这个时候可不能态度强硬,要是让她越哭越厉害了可怎么办。
眼见着毓秀慢慢的收了泪,觉罗氏拿着帕子给她擦干了眼泪,温声的做最后一次宫斗教导,“秀儿,皇上对你已经是宠到极致了。为了不让你难受,得了上记名的秀女们都是年后才能入宫的。而且这些上记名的秀女们,除了赫舍里家的姑娘得了个嫔位外,其余的人连个贵人都没混上,最好的也不过是几个常在,这是皇上心疼你,你也要有分寸。年后嫔妃们进宫,可不许为了这个跟皇上闹别扭,要知道你们闹别扭,可是便宜了别人。”
“玛嬷我知道。”毓秀往觉罗氏怀里靠了靠,“您放心吧,这些我都明白的。”明白是明白,但是让我把老公jiāo出去,大家共享,这个真做不到。玛嬷对不起了,醋该吃的时候还是要吃的,太过大度的女人活着太累,不过你放心好了,孙女一定会儿看劳你孙女婿的,让他想想爬墙都没有机会。
觉罗氏看心的是孙女以后的宫斗问题,她娘这时候却担心起姑娘的夫妻生活问题。她闺女到现在初潮都没来过呢,这几天晚上给她突击了一下怀孩子的过程,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秀儿啊,额娘昨天晚上跟你说的,你都记住没,就算是疼也得忍着点,可不能冲撞了皇上。”这床上动动夫妻两个若是不合谐的话,皇上和自家闺女感情再好也没有。
毓秀想着她赫娘这两天讲得含糊不清的生理课程就想番白眼,你这么隐晦的用词造句方式,让我肿么明白啊。还好,内务府送嫁妆来的时候,还送了点秘戏图和秘戏玩物,虽然比不上某岛国出品的小电影直观,却也还好了,最少表述的很明白。
她们祖孙、母女聊得挺投入,那边先期来的内命fù和女官们就有点着急,时间快到了,咱们是不是该把未来的皇后洗好了,一会好装箱。
“大夫人,您看这时间可差不多,是不是服侍主子娘娘沐浴。”姑娘你真该洗澡了,你也不想臭臭的进洞房吧。
瓜尔佳氏也掐着时间呢,今天可是重要日子,决不能有差错。“额娘,弟妹,该让秀儿沐浴、上妆了。”
“对,快点。”觉罗氏瞄了毓秀房里的那个西洋座钟一眼,推着还腻在自己怀里的孙女,“秀儿快点。”
洗澡的时候,毓秀被人好好洗涮干净,然后换上了龙凤同和袍,梳了头,带了龙凤双喜的凤钿。咦,不是该穿皇后礼服么?姑娘前两天,内务府派嬷嬷来教你大婚流程的时候,你是不是又溜号了。人家嬷嬷明明说了,等到进了宫,坐了帐,吃了子孙饽饽之后,才能换上朝服朝冠,重梳成两把头,然后行合卺礼。
“粉少打点,都快把我的脸当墙刷了。”上妆的时候,毓秀看着那个老嬷嬷拿着粉,一个劲儿的往她脸上、脖子上抹,都快看不出她本来模样了。
“秀儿,不许胡说。”赫舍里氏都快哭出来了,她闺女平日里看着挺好的,很乖巧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大婚这点,她就这么多说道。
毓秀扁了扁嘴,不甘心的道:“我是不想走路的时候,脸上都有粉掉下来,那样太难看了。”
“娘娘,你这皮肤好,吃得住粉,不会掉的。”被毓秀的形容弄得很囧的老嬷嬷开口回了句话。她可是内务府里画新娘妆的头号jiāo椅,要不是今天大婚的是皇后,别人她都不给画。
好容易画完了标准的新娘妆,毓秀斜斜的扫了一眼镜子之后,就再也不肯看了。镜子里那脸白得像鬼,画着两道长长的细眉,血红的一点圆型嘴唇的姑娘,真的是她吗?太丑了有木有,偏偏还有人夸,“娘娘真是天生的好容貌……”喂,你能看出来我原本长得什么样吗?
“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