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叛逆者起来号召人民推翻这个社会,他们被当权者斥骂为“贼”、“匪”、“无道之徒”,而在精神上支持这些叛逆者的,却是真正的、
体现人美好本xìng的道德——那就是事实上的道德。
广而言之,在人们与对手的较量中,无论政治人物在政坛上的角逐,商业活动中投标、立项、争取批准,军事战争的厮杀谋划,乃至寻常邻里、街坊人家的勾心斗角、争争吵吵,道德始终是一个战场。从谋略上讲,投以更多的注意,就会取得更大的胜利。
道德的争斗与谋略表现为宣传自己,揭露对手,争取道义与人心。
道德作用表现为:得人心者得天下,得道多助;干夫所指,无疾而死——大家都恨这个人,这个人就没命了。这是道德正反两面的作用,体现出人心的向背。
曹cāo要祢衡当众脱下裤子,打着鼓咒骂他、羞辱他时,曹cāo不杀祢衡。不是不敢杀,而是因为道德名声不能杀。祢衡道德文章的名气,天下人都知道。曹cāo要做一番大事业,要树立好自己的形象,换取好名声,这样,别人才会拥护他。如果他杀了祢衡,天下人才必不敢再投奔他。出了一时恶气,坏了一生事业,得失道理就在这里。
智慧119红脸白脸都能唱
人生在世,需对付的人各种各样,所以只有一手是不行的。必须做到红白脸相间,也就是一文一武,一张一弛。既有刚柔相济,又含恩威并施。互相包含,各尽其用。
任何一种单一的方法只能解决与之相关的特定问题,都有不可避免的副作用。对人太宽厚了,便约束不住,结果无法无天;对人太严厉了,则万马齐喑,毫无生气。有一利必有一弊,不能两全。
高明的统治者深谙此理,为避此弊,莫不运用红白脸相间之策。有时两人连档合唱双簧,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有更高明者,可像高明的演员,根据角色需要变换脸谱。今天是温文尔雅的贤者,明天变成杀所腾腾的武将。历史上不乏此类高手善用此法之例证。
东魏独揽大权的丞相高欢临死前,把他儿子高澄叫到床前,谈了许多辅佐儿子成就霸业的人事安排,特别提出当朝唯一能和心腹大患侯景相抗衡的人才是慕容绍宗。说:
“我故不贵之,留以遗汝。”当父亲的故意唱白脸,做恶人,不提拔这个对高家极有用处的良才,目的是把好事留给儿子去做。
高澄继位后,照既定方针办,给慕容绍宗高官厚禄,人情自然是儿子的,慕容绍宗感谢的是高澄,顺理成章儿子唱的是红脸。没几年,高欢的另一个儿子、高澄的兄弟高洋登基成了北齐开国皇帝。这是父子连档,红白脸相契,成就大事之例。
朱元璋上台也想把这出红白脸之戏再演一回,可惜太子是一个心慈面善之人,他见父亲朱元璋大开杀戒,诛杀开国有功之臣,时常苦劝。为教育儿子,一天朱元璋准备了一个满带荆刺的木杖,扔到地上,叫太子去那里拿起。
太子显得为难,朱元璋得意地教训他说:“你拿不了吧。让我把剌儿先替你修剪干净,再传给你,这难道不好吗?我如今所杀之人,都是天下最危险的人。把这些人除掉,传给你一个稳稳当当的江山,这是你的福分。”
没想到太子并不领情,还说“上有尧舜之民”。这话在我们听来是很有道理的社会互动理论,但在朱无璋听来,却是百分之百的屁话,气得他cāo起坐着的竹榻,向儿子砸去,两个你追我赶地在深宫大院中闹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体统和尊严了。
儿子没等登基就死了,等到朱元璋长孙继位后,满朝的能人都被斩净杀绝,实在找不出“带荆刺”的人来对付燕王朱棣的“靖难之师”了。朱元璋的白脸唱过了头,后边的红脸也就无法唱了。由此看来,红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