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通达,贯彻本心,不以社会道德律法标准定善恶,行事不择手段而规矩方圆仍可见原则。
秦泽,扑朔迷离,行事无矩,目的xìng极强,而又可以轻易抛却。除了活下去,道德律法善恶规范常识都不为之拘。
张彻回忆着那两个人在自己心中留下的印象,毫无疑问,这二人都是强者,灵魂的强者,内心强大的人,总会找到一飞冲天的机会。
白泽,可以视作白晨与秦泽各取一名,也有东方古老瑞兽的传说,即便在这个世界,白泽也是传说中的存在,即便烛龙麒麟都可现世,而白泽还真未有现世的先例。
要对付一个人,首先要了解他。白晨行事不择手段,可考其迹,秦泽内心不定,但根源不变,且行事借势,行踪稳定,多以踏实上道,一步步完成谋划。这二人他都有一定了解,对付起来不能说容易,但也不是丝毫摸不着边际。
但白泽给了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不知其目的,不知其是否立场对立,不知其手段如何,不知其行事方针,农民气息唯一可考的是来历,但眸子里那抹挥之不去的神圣气息又让这扑朔迷离起来。窥伺人心的不知是天赋还是秘法,不知究竟修到了几何。
张彻一步步走,一步步分析,越是到了这个时候,他越让自己冷静下来。
平心而论,自己身怀万古第一体,天下第一剑,举世无双两世意,除了修为稍微差了一点,同境界之中,不说能打赢苏莫染那等猛人,至少全身而退是没什么问题。
即便这样的他,灵觉也会警告自己,那白泽隐隐的威胁感。这也让他不禁感慨起来,天下之大,山外有山,挂外有挂,金手指外还有金手指。
乱七八糟的想了些,不觉间他已到了凌曦颜比试的场外。
青冥白云,剑气冲霄。
紫芒与异光突闪。
张彻稍微缓了下神,看向场内,凌曦颜正握着他的紫云剑,偏巧敌人也是一个小姑娘,而且达到了出窍期。既然修龄有测试,那么她能在这个年岁达到出窍期,着实不易。
“那人什么来历,竟然能跟琴韵仙子的爱徒拼个不相上下?”
“不好说,她手中执掌那紫光宝剑,好像不过勉强能达上品灵器,但御使有度,灵巧通玄,好像已有剑心通明的神通。”
“我还是再压潇晓一注,那女人再怎么厉害,琴韵仙子成名已久,门下爱徒尽得真传,不至于连她都打不过,啧啧,想不到还没到百强,竟然就有出窍期的争斗了。这女人能达出窍期,也是不凡。”
“我看不然,那女人一手剑术通绝,直到现在还没有用任何独有法术,说不定隐藏着什么绝招,可能背后来头也大。”
“你蛇精病啊!来头大还故意隐藏着来参加这些闲斗,天下十门的首徒弟子都是跳过四场赛,有免赛权,可直接参与汴梁决赛的。”
“你才蛇精病!天下十门的想法,岂是我辈能揣度的,说不定人家打算历练一番呢。”
“明明就是你蛇精病,天下十门拥有免赛权的,无非就是寰辰凌仙子,和青城林曜之外的慕仙子而已,慕仙子跟随其父,已经到了汴梁。凌仙子眼高于顶,天仙般的人儿,她蛇精病才会参加这些凡俗东西。”
“你敢侮辱凌仙子,你这混账,不仅是蛇精病,还有dú舌,信不信我振臂一呼,一万个凌仙子的粉丝分分钟打死你!”
“我只是客观一说,你不要凡事上纲上线,做那凡夫俗子朝堂之事!”
“那我问你!这场赌局开盘赔率已经三比七,你要压潇晓仙子还是那使剑女人?”
“我当然是压潇晓仙子!我对她的爱无人能及。”
“那你说个屁啊!蛇精病啊你!”
……
张彻默默离开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