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别扭。
“哎,少爷,你可不能这么做啊!小姐,你得为我说句话啊,好歹我也算是你半个nǎi娘不是。”王婆子见百岁不好说话,转而向在一旁有些发怔的千千强硬的求道。
千千哪里经历过这个,不由嗫嚅着朝后退了一步,竟躲到了小小的百岁身后,犹疑着看向此刻她也有些怕的弟弟,“那个……”
“闭嘴!”百岁不耐的打断千千的话,冷笑的对王婆子道:“还敢威胁主家,你真是胆子不小啊!丁甲,把她给我关起来,我们不回来不许放她出来。卫二守住家,不许任何人进出。丁乙套车,剩下的人跟我走。”
王婆子还想倚老卖老的纠缠,丁甲过来直接扭着她的胳膊就拉走了,吓的一旁的王柱子父子再也不敢吱声了。
“你别走!”眼看着百岁要带着无为子和剩下的两丁就要走,千千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爹爹不见了,娘亲被抓走了,你也要走,就丢下我自己了,呜呜!我害怕!”
百岁额上的青筋蹦了蹦,有心想丢下千千不管,可脚却忍不住转了回来,咬着牙对千千喝道:“不许哭!”
千千果然停止了哭泣,只是还是一抽一抽的看着都让人难受。
“想不想看爹和娘?”
“想!”千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见爹和娘就跟我走!不过你必须得听我的。”就这样百岁带着哭哭啼啼的千千坐上马车,和无为子,丁乙,丁丙,丁丁来到了府衙外,隐在了看热闹的人群之中。
而此时的公堂上,马腾是脸红脖子粗,很是下不来台,他没想到秋色一介fù人到了公堂之上竟然这般会说道,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艾山可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大人竟丝毫不留余地,与方素一唱一和的yù置艾山于死地,请问大人安的是什么心?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想找人顶罪不成?”秋色可不会给马腾反应的时间,索xìng撕破脸皮将艾老虎心中的疑问一气问了出来。
“放肆放肆!”马腾腾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秋色焦躁的吼道:“大胆刁fù竟敢咆哮公堂,来人,给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衙役过来拖着秋色就要去行刑,艾老虎慌忙过来拦着,并对堂上的章知府喊道:“知府大人只是让我夫人过来问帐本的事,怎么就要打人呢!”
秋色哪里肯乖乖挨打,一边挣扎一边喊,“你们叫我来还不许我说话,还有没有天理了?”
几个人同时在堂上吵嚷着一时乱糟糟的,章知府连拍了几下惊堂木,公堂之下才安静下来,然后他皮笑ròu不笑的对马腾道:“马大人的官威还真不小,要不要你来审案啊?”
“不,不用了。”马腾讪讪的坐下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让他失态的秋色。
下面两个衙役眼见着情势不对便松了手,秋色甩开他们重新跪了下来给章知府磕了个头,“多谢大人明断。”
章知府乐了,对秋色道:“丁氏,本官问你,你如实回话,再敢搅乱公堂,本官可真打你板子。”
秋色抬头一脸委屈的道:“大人,民fù一向是有问必答的,可刚刚马大人竟曲解民fù的答话,民fù实在忍不住才……”
“行了行了,本官只问你,这几个帐本你可认得?”章知府很乐意看到马腾被秋色顶嘴反呛,自己可不愿意被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秋色好整以暇的接过帐本还翻了翻,发现这几个帐本做的极为逼真,看纸张被翻过和使用的痕迹也十分的老旧,包括墨汁的浓度甚至每一张都不一样,也不知这马腾是怎么做到的。在心底却微叹了口气,现在想说这帐本是假的都不成了。
“如何?丁氏你可认得这帐本?”章知府等的不耐烦了拍了下惊堂木又问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