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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

    康熙这样再伟大的君主也是个父亲,连日里自己最疼爱太子的谋逆和稚子简直给予了他毁灭xìng的打击,还未回到宫内就昏倒下去。

    当康熙终于从休克中醒来,似乎已经下了决心。他怕十八阿哥遗体受损,命加快返程速度。之后,康熙开始很少召见人,总是一个人待着,竟像老了十岁。

    胤禛对此心疼难当,云烟心知肚明。他每每夜晚总是照例去请安,哪怕康熙不见,他也是风雨无阻。云烟从不相劝,每夜默默送他过去,又在帐边等他回来。

    九月初七日,康熙下旨令留京的八贝勒胤禩署内务府总管事。在这满朝动dàng飘摇、晦涩难明之时,好似突然显示出了对在京城中八阿哥的信任与重视。

    九月十六日,他们艰难的旅程终于达到终点北京城。可能没有人走过这样艰难的一段路,风云变幻中,已经换了人间。

    抵达紫禁城,康熙命在皇宫内养马的上驷院旁设毡帷,给胤礽居住。又命皇四子胤禛与皇长子胤褆共同看守。而太子府内家人宫人一律禁闭府中,不准出宫门半步。

    当天,康熙帝召集诸臣于午门内,宣谕拘执皇太子胤礽之事,废除其皇太子之位。

    云:“当胤礽幼时,朕亲教以读书,继令大学士张英教之,又令熊赐履教以xìng理诸书,又令老成翰林官随从,朝夕纳诲,彼不可谓不知义理矣。且其骑shè、言词、文学无不及人之处,今忽为鬼魅所凭,蔽其本xìng,忽起忽坐,言动失常,时见鬼魅,不安寝处,屡迁其居,啖饭七八碗尚不知饱,饮酒二三十觥亦不见醉。非特此也,细加讯问,更有种种骇异之事。以此观之,非狂疾何以致是。不日当即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废斥皇太子,著行由禁。”

    其后,康熙亲撰告祭文,于十八日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将废皇太子幽禁咸安宫,二十四日,颁诏天下。

    胤禛与大阿哥胤褆奉命在咸安宫内看管废太子胤礽,云烟原要随胤禛进宫服侍,但胤禛沉吟了下说咸安宫内都是侍卫亲兵,废太子又日夜嚎叫不停,宫中动dàng,不放心云烟随侍过去。还是点了小顺子一起去。云烟颇有不放心,两人又亲近一会。

    几日里,胤禛和胤褆轮着夜班,也回来两次。每每回来时,两人竟真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家里的一刻,都抱着不撒手。

    胤禛把云烟抱在膝上的时候,拉下腰间常佩的羊脂玉牌,上面刻有一个镂空花纹的“禛”字。他把玉牌放到云烟手心里说,看到此牌就是看到我。他又停了一停说,若有事端,你只拿它便行。云烟握紧手心的温热的羊脂玉牌,点点头。

    府里也是草木皆兵,胤禛jiāo代嫡福晋纳拉氏将府里治管严整,切勿生出是非。纳拉氏也极为恭顺严谨。

    每次送胤禛出门,云烟都一直看到他的背影消失,总有那种不知何时再见的感觉。

    可是,九月二十二的晚上,本有信捎来该是胤禛换班归来时,他却没有回来。

    115、劫上劫

    胤禛最是守时,既然差了人送信回来却没回来,便必然是有大事耽误。云烟的心从焦急变成后背冰凉,一直等过了晚饭时间,夜幕星子高悬。

    那边小顺子骑马狂奔回来,几乎虚脱在门口。他面色惨白,嗓音哽咽。

    云烟静坐在四宜堂院子里,坚持的等待着胤禛的归来。忽听桥外人声,忙站起来奔出去。只见前厅灯火通明,就没命的跑过去。

    前厅外,各院里想来打探情况的下人们都不敢进来或是被拦住。只有云烟,拿了胤禛的玉牌,没有人拦她。

    当消息展露开来,一下便像zhà弹一样zhà开了。嫡福晋纳拉氏脸色突变,身子一晃被冬梅扶住——

    四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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