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新开了一家酒楼,叫盼春归。那里有苍穹国最好的酒水,还有京城最英俊并且富有才华的公子……不如,我们去那里吧!”
“大小姐!”
“雪姐姐!”
玉圆和芸雨荷没想到司徒暮雪会想到去那里,个个都气得直跺脚。都已经贵为王妃了,竟然还这样玩心重。如果让别人知道,王妃跑到盼春归去看男人喝酒去了,那还不出事。
司徒暮雪却不管不顾的,找面纱,蒙着脸,拉着玉圆和芸雨荷就去了盼春归。
到了盼春归,她们才知道,原来在这里看男人喝酒的女人真不少。
小二看见她们三个结伴而来,一点都不惊讶,不问姓名不问来历,熟门熟路的把她们带到了二楼的雅间,竖好屏风,挂上珠帘,从外面根本看不清楚里面有谁,但坐在屏风后面,却能清楚的透过屏风特制的小洞,穿过珠帘,看见外面那些风流倜傥的青年少俊。
“雪姐姐,你说那些男人,知道我们在里面看他们吗?”芸雨荷第一次来这里,她很好奇。
玉圆也好奇,但她更害羞些,只是怯怯的笑,连看都不敢多看两眼。
只有司徒暮雪,倒了一杯水酒,不是的尝上一口,但主要的精力,还是透过这特制的小洞,看着外面正在吟诗作对、高谈阔论的男人们。
司徒暮雪一直在倾听,那些男人,有的喜欢聊聊国家大事,有些喜欢说些旅行趣事,有些也和女人一般,家长里短的,说些闲话。
不过,他们都不约而同的谈论到宣王府的赏花会。
赏花会的细节,他们知道的当然不多,不过,捕风捉影的,有些内容竟也是对的。这些风流雅士们,都很在意,各家女眷的装扮,有些好赌之士,甚至开盘要赌司徒暮雪在赏花会那日所穿衣裳的颜色。
司徒暮雪听着觉得好笑,抿着酒,感觉那水酒甜甜的,温温的,很是消遣。
玉圆和芸雨荷听见有人在聊她们的赏花会,也很有兴趣,一边听一边小声讨论着,越来越觉得,这盼春归来得值。
就在这时,司徒暮雪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上了楼。
此时二楼早已满座,那男子似乎不愿意与人拼座,便站在柜台前,扔了一锭银子,独自拿着酒壶,喝着闷酒。
与那些张扬的年轻男子相比,这个男人沉默又yīn沉,一双眸子黝黑,内闪精光,就连司徒暮雪这个武学门外汉都能看出,他内力深厚。
玉圆和芸雨荷也注意到他了,她们正在jiāo头接耳的猜测这个男人的身份。司徒暮雪紧紧的盯着那个男人看,她总觉得这男人很眼熟,但又猜不出他是谁,他们在哪里见过。
“雪姐姐,你认识他吗?”芸雨荷见司徒暮雪也看走了神,小声的打趣她:“雪姐姐不是看上了这男人,想招他做入幕之宾吧?”
“小小年纪,嘴巴竟然这样油!你跟谁学坏了!”司徒暮雪推了芸雨荷一下,并没有继续跟她开玩笑,而是转身问玉圆:“玉圆,你看看那个男人,是不是觉得他像谁……”
玉圆也仔细的看了大约一盏茶功夫,才说:“看长相,一点都不像,但身材,还有动作,似乎像……追风?”
“追风!”芸雨荷并没有与追风真正的jiāo手过,但她通过玉圆和司徒暮雪,对追风还是有所知晓的。当她听到玉圆说那个男人可能是追风时,惊叫起来。
尽管她已经很快的捂住了嘴,那个男的目光还是很快的看向了这边。
隔着珠帘和屏风,司徒暮雪和玉圆仍能感觉到那目光中的杀气,从远远的柜台那边,穿透而来。
司徒暮雪急忙对着芸雨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回头看时,那男人已经不见了。
“大小姐,你很肯定,那是追风吗?”玉圆问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