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看着小芋头没有爹吗?”
“你放开我!”司徒暮雪被他顶在门上,根本动弹不了。
轩辕烈的唇,就在她的耳边,每说一句话,都吐出炙热的气息,撩拔着她耳后敏感的神经,细腻的耳垂,被他挑.逗着,佯装无意的碰触,有意的细啃轻含,弄得司徒暮雪全身酥软,无法把持。
“雪儿,你是我的妻,小芋头是我的儿,你怎么舍得把我扔在战场上三年,不管不顾。你还天天咒我死了……唉,我若死了,你当真要把我埋到那么远的后山去,不让小芋头见我一面?”
轩辕烈的嘴,不知何时变得这样碎,就像小芋头和小黄的对话似的,要多无聊有多无聊,要多厚脸皮有多厚脸皮,哪里有半点大皇子的气势,简直就是个地痞*。
偏偏他说的,司徒暮雪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与他暗自较量了几下之后,都败下阵来,她也算是心服口服,索xìng不负隅抵抗。
“你真的想我?”司徒暮雪扭头问他,望着他熟悉的脸,面容因为风沙而变得粗糙,尽管他油嘴滑舌的,但坚毅的五官仍然昭示着他的威严。
他并不是一个随便又圆滑的,可是为了讨好她,害怕被她生硬的赶走,他不但纡尊降贵,还有意的隐藏了自己的个xìng,想通过死缠烂打这种下三滥的办法,留下来。
事实证明,好女怕缠!下三滥的办法,往往出奇制胜,挺管用的。
司徒暮雪素手纤纤,轻轻的抚在他的脸上。轩辕烈见她态度没有像刚才那样生硬,这才放开了她,将她板了过来,轻轻的搂着她的腰,柔情似水的望着她。
许久,他才说了实话:“我确实死过……只是每次死之前都想起,没有得到你的原谅,我死不冥目。”
司徒暮雪的心咯噔一下,她本来想先软下让,让他失了防备心之后,再想办法逃走。这个时候,她暂时无法平静的面对他。
可是,听到他刚才这句话时,司徒暮雪犹豫了。
轩辕烈拉着她的手,牵引她,将她的手带进入自己的衣袍之中。他不知何时解开了衣襟和腰带,宽大的衣袍之下,是他久经沙场的身体。
里面,伤痕累累。
“这一刀,是被燕军用大刀从后面砍下来的,从右肩到左腰,是我身上最长的伤疤。我躺了足足半个月,才能下*活动。每天昏厥中我看到黑白无常时,我都哭着跪在他们的面前,求他们放过我,因为我还想再见你最后一面……”
司徒暮雪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探到了他的右肩。她看不见,但能摸着那奥凸不平的伤疤,长长的蜈蚣脚似的,直直的,如刀锋一般,从右肩直劈到左腰。
这道伤疤,一定很深很深,深的可以看到森森白骨。否则,轩辕烈如此强壮又不肯服软的人,又怎么可能躺在*上半个月动弹不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儿膝下有黄金。尽管是在梦境里哭泣下跪,司徒暮雪也能感觉到,他当时的绝望和痛苦。
在他最受伤的时候,她和小芋头都不在他的身边。
司徒暮雪的手,在微微颤抖。眼眶泛红,湿湿的,润润的,苦苦的,涩涩的。
她以为,她离开之后,轩辕烈会像任何一位皇子一样,过着声色犬马的生活。
娶一门妻,纳两个妾,生三个儿子,养四个知己,培养五六个心腹,结识七、八个重臣,酒不离手美人不离怀。做个十全十美的皇子,过长长久久的生活,活到八十不嫌老,说不定七十还能再收几个通房丫头,六十岁时儿孙满堂,五十岁照样*天下,四十岁早已跨上人生颠峰,三十岁春风暗,更何况他现在才二十多岁,还怕他一无所有吗?
可是眼前的轩辕烈,仿佛除了这一身的伤痕,真正是一无所有。
轩辕烈感觉到司徒暮雪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