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生长的地方都被朝廷控制管理,再想发现新的千鸢草的可能xìng不大。据我所知,千鸢草除了能制成玲珑碎,还是治病良yào……假如千鸢草是从宫里流出来的,或许会有记录呢?”
“假如是从宫里流出来的,本王一定能查到。”轩辕烈信誓旦旦。
司徒暮雪扭头看着轩辕烈,甜甜一笑,举起手来,与他在空中击掌。
轩辕望着司徒暮雪,心中感慨万分。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定力很强的男人,但一遇到司徒暮雪,他就完败。
司徒暮雪笑,他就笑。司徒暮雪生气,他也不好受。方才司徒暮雪恼的要走,他就惊慌失措,现在司徒暮雪一笑,他心花怒花。
他的心情,全被司徒暮雪的一颦一笑全部掌控,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谈完了正事之后,两人又陷入沉寂当中。
轩辕烈有千言万语,不想说也不敢说。他怕说出来,会让司徒暮雪嘲笑,又怕她会像刚才那样生气的要离开。
司徒暮雪见着他,心底莫名的欢喜。可是,她不想让他知道,这才故意装做冷淡。冷淡的时间一长,似乎她真的对轩辕烈没有了感觉,看见他端坐在自己身边,非礼勿视的样子,忽然的有点想念他刚才那耍流.氓的痞子状。
司徒暮雪喜欢的是轩辕烈,并不是现在这个一脸严肃沉默寡言的大皇子。
“你好生歇息……我从宫里又带了些yào出来,已经让下人送到将军府去了。你……你把手伸过来,让我把把脉,回去,才好跟御医说你的脉相。”轩辕烈客气起来,简直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变得不是那个味儿了。
司徒暮雪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让他把脉。
轩辕烈两指轻轻的搭在她的手腕上,垂下眼眸,屏息凝神,正儿八经的开始替她把脉。
司徒暮雪也直着腰坐在那里,看着他,这样认真的把脉,好像他是一个称职的郎中,不再是那个骄傲的大皇子,那个在她面前总是讨便宜的轩辕烈。
这个男人的身上,总是随时转换着别的身份。时而严厉,时而调皮,时而幽默,时而冷傲。或许,他还很残酷,很自闭,很忧伤,很善变,很勇敢,他就像个谜,像走马灯似的,不停的改变着他的风格和气质,让你猜不透。
轩辕烈见司徒暮雪的脉相平和稳实,这才放心下来。他收回手时,发现司徒暮雪直直的盯着他看,眼神迷茫又魅人,好像在研究他,又好像在关心他。
轩辕烈吸引教训,不敢像刚才那样开玩笑了。他镇静的咳嗽了两声,司徒暮雪这才回过神来,讪讪的缩回了手:“脉相如何?”
“胎儿的脉相不错,跳的很有力。反而是你的,有些虚浮。这几日,你没有睡好?”轩辕烈将她的袖子轻轻的拉了下来,遮住她的手腕,再抬头看了看司徒暮雪的脸色,忍住想抚摸它的冲动,心疼的说道:“你若睡不好,孩子也会睡不好的。”
“知道了。”司徒暮雪害怕他继续说下去,会揭穿她睡不好的真实原因,赶紧的乖乖的应着,不想让他知道,她每天夜幕降临时都会猜测他是否会来,担心自己穿着中衣被他看见很害羞,思来想去的,才弄得这几日都睡不好。
轩辕烈体贴的笑笑,点头说好。
说完这些,他们又陷入了尴尬之中。似乎,除了这些话题,他们之间,无法再说些别的轻松的话题。
“父皇给了我一些差事,母后又要我看着枫,所以,这些日子很忙,没办法每晚都去看你。雪儿,再等几日我处理完这些事,就会去看你。你这些天,乖乖待在水月阁,好不好。你出来,我会担心的。”
最终,轩辕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