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猜测,上官家像是犯了什么禁忌,什么禁忌呢?
「你说苏月容现在还活着吗?」
「不好说,我猜想她还没死,但也没有证据证明她还活着。」梁杉柏道:「而且如果苏月容还活在这世界上,上官烈为什么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找那个宝物,只要要挟苏月容讲出来就好了。」
「苏月容不肯说呢?」
「为了一幅画?」梁杉柏思索着,「真烦人,那幅画到底有什么名堂啊?都死了一个杜家豪了!」
说道杜家豪,祝映台又想起了他们发现的那几件遗物,一把钥匙和一幅画。
祝映台在取得吴警官的允许后,曾经拍下了那张图片,此刻拿出照相机,又翻到了那一张,他看了一阵,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喊道:「阿柏,联系一下师兄。」
「啊?哦。」梁杉柏应了一声,赶紧站起来,打开电脑,随因正好在线上,梁杉柏丢了个视讯邀请过去,那边过了一阵接通了。
「晚上好啊,师弟、师弟媳fù。」随因笑眯眯地说着,今日换了一身青色的绸衫,依旧是一脸魅惑人的样子,「这么快又想师兄我了?」
「师兄,麻烦你帮我看看这幅画上的题字。」祝映台简略地叙述了事情大概后,将相机连上电脑,找到那张图片的照片丢了过去,「你看看是不是那幅图上一样的字迹?」
梁杉柏这才明白过来祝映台想到了什么,他要鉴定杜家豪死前留下的那幅画的绘者是谁。
随因那边很快收好了文档,他打开只看了一会,便对着荧幕点点头:「同一个人的笔迹。」他边说边飞快cāo作着电脑,很快回丢了一个文档过来,那是经过对比之后放在一起的两幅字,一幅是杜家豪临死前放在身上的图片的古怪题字,另一幅则是那幅古画《夜雪千山独钓图》上的题字,从笔迹来看,的确很像。
对方甚至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独特的笔迹。祝映台想,从简笔字的「画」到相同笔迹的资讯遗留,这个「昭」好像在和他们玩一个游戏。这让他觉得很不愉快。
「吴警官说这幅图是从杜家豪的笔记簿上撕下来的,难道杜家豪曾经和那个叫「昭」的神秘人有过接触?」祝映台回忆着之前与杜家豪见面的经过,没有一点可以看出他认识这样一个人,否则他应该早知道画的来历,而且那张纸是从最近的日历后撕下的,说明他们见面的时候就在最近。
「等等?」祝映台说,「阿柏你记不记得那张纸的样子?」
「怎么了?」梁杉柏回想着,「那张纸……」
「很干净!」祝映台说,「杜家豪和陆隐都受了伤,杜家豪根本是当场毙命,好吧就算他临死前还有一点意识能够动,可无论是谁将记事簿上的这张纸撕下来,这张纸都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
「纸张上应该有血手印。」梁杉柏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会不会这这张纸是一早就已经掉下来的,只是杜家豪一直带在身边罢了。」
「手帕和记事簿都染满了血迹,你觉得这张纸掉出记事簿反而会干净?」
「那会不会是出事前掉在车里什么地方的?」
「吴警官说过这张纸是落在杜家豪尸首旁边的。」
「只有一种可能。」一直静静听着的随因在那边说道,「那个叫做昭的人当时就在现场,他看着车子翻落,用杜家豪的记事簿画了这张画,写了这些字,然后丢在了尸首身边干净的地方。」
「这……」这个结论是在是太过惊人,以至于梁杉柏和祝映台一时都没能反应过来。一直以来啊,「昭」这个人都杵在一个无法看清、无法触及的位置,对于他们来说,他曾是作画的一个古人,后来被证实是现代人,也曾经被怀疑过时上官家的子弟,至今未有头绪。
他神秘无比,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