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举起手来,扬一扬,指甲就PIKA PIKA的直放光,吓得施久很孬种地一把捂住脸就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还很谄媚地奉承:“哎呀呀,美女,你的指甲真是越看越漂亮啊!”
郑枚见状,“呼啦”一声一把甩掉刚才还牢牢裹在身上的被子,跟“神舟五号”样蹦起来,做不屑状:“施久同志我看错你了,想不到你在犯罪分子面前居然如此孬种。俗话说得好,砍头不过碗大疤,怕死不当人民警察,哎哟喂……”往地上打滚去了。
施久在旁边冷眼旁观,心想,这回你知道厉害了吧,女人不能得罪,像王宓这样的女人那更是万万万万不可招惹的!
王宓对着自己的指甲吁口气,转过头来对施久笑逐颜开:“施大帅哥,我这次可是帮你报仇了哦,你不对我说声谢谢吗?”
施久赶紧两脚后跟一靠,“啪叽”一个立正:“感谢您。”说完了,才想起来纳闷,我感谢她什么?
王宓捂着嘴呵呵呵地笑:“大帅哥,你真是有意思得很,难怪那么多女人抢着吵着要追你。”
施久赶紧陪笑脸:“好说好说,能得到像您这样的美女夸奖,实在是在下的荣幸啊。”
王宓笑得更开心了,捂着肚子问:“大帅哥,你不问问我替你报了什么仇吗?”
施久点头哈腰:“要的,要问的,还请您赐教了。”
王宓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指着地上打滚的人民警察:“你被你这位师兄害了一把,你可知道?”
施久听言,看向地上,那打滚的人民警察,也是听到了王宓的话,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师弟,你别听她的,哎哟喂……”又滚地上去了。
王宓说:“你知道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我抓到?”
施久摇摇头:“我刚问了他半天,他绕了一堆,就是还没绕到这个点上。不过也难怪他,这个人过去语文成绩一向很差,写作文由始至终都辞不达意,我也已经习惯了。”
王宓摇头道:“不然。这次,他可不是辞不达意,他是不敢跟你说。”
郑枚打滚打到这里,想说些什么,从地上仰角看看王宓,大概觉得那指甲分外锋利,嘴巴张了张,终于没敢开口。于是,小心翼翼爬到一旁,拿被子裹了头脸,一副小媳fù样。
王宓笑眯眯地看着施久:“这位人民的好警察昨天给过你一张纸条是不是?”
施久愣了一愣,想这件事王宓怎么也知道了?回头一想,自己昨天下午去薛晴家的时候与伍卫东曾经打过照面,这样看来,王宓的确是一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了。想着,施久点点头。
“那张纸条上面写着薛晴的住址,所以你昨天下午跑去下城区调查,还偷进了薛晴的屋子,你以为薛晴想要借着这张纸条对你说些什么。”
施久皱起眉头:“美女,你为什么要用个‘以为’?难道这张纸条不是薛晴写的?”
王宓点点头。
“不可能!如果不是这张纸条,我不会知道一开始想要袭击我的是‘天天’,也不会知道你想要……呃……”
施久看看王宓的“爪子”,很自觉地住嘴。
王宓这次倒是不以为意,双手抱臂,倚着门框道:“那张纸条不是薛晴写的,写那张纸条的人……”
“难道是你?”
王宓摇头:“是你师兄。”
“他?!”施久一头雾水,“他为什么要写个条子给我,让我去私闯民宅?”说着,看看裹着被子蹲在一旁的郑枚,后者正上下左右做观望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做头部广播体cāo。
“你师兄盯我已经很久了。”王宓慢条斯理说道,“说真的,我还从没碰到过那么难缠的对手。从周莲英的一张相片开始,他能够将两个完全不同年纪、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