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杉柏心里“咯噔”一声,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试着分析可能xìng:“如果一切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是昨日重现,那么八十五年前你死后,【祝映台】并没有和【他】逃出祝府,他们早在门口就受到袭击,被迫分离,就像我和映台一样,而由你父亲的话来推测,袭击【祝映台】的就是祝府的人,主谋是祝祺瑞,所以映台一定还在这个府中,我们只要知道八十五年前发生在【祝映台】身上的事便能知道映台现在在哪里!”
马文才脸色难看:“祝祺瑞那个恶棍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打定主意要映台一辈子为祝家荣华富贵铺路,映台私奔,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梁杉柏闻言眉头更为紧锁:“按照你父亲的说法,【祝映台】的母亲懂得巫术,有她帮忙才令祝府得享荣华富贵,照此推算,【祝映台】至少不该有生命之危,只是我不懂为什么初九你父亲带人抄了祝府满门,《清县县志》却记载,六月初十祝府满门尸首之中并没有【祝映台】?难道他真的被你父亲带走了?”
“如果映台被马天凌带走,我不会不知道!”马文才斩钉截铁,“我是最近才感觉到映台在这府中出现才赶来的,也许八十五年前他曾经趁乱逃出府去,所以现在才会被再度抓捕回祝府!”
“不对!”梁杉柏道,“如果真是这样,你父亲向马天凌索要人的时候,祝祺瑞为了保命应该会和盘说出,可他至死都在撒谎,另外,马文才,你应该知道的,我喜欢的映台和你喜欢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可能!”马文才斩钉截铁,“他身上有他的气味,我不会认错,我的映台只有一个!”
“放屁!映台他才不是你的!”
突然出声的暴言让在场的“人”都惊讶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施久!
“阿久,你怎么了?”梁杉柏问,本来很害怕马文才的施久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来。然而,施久回以他的却也是困惑的神色。
“不是我说的。”施久摆手,“真的不是我说的!”
“阿久,这种话没人会相信的……”梁杉柏无奈地扶住额头。
“映台他根本和你这个王八蛋没关系!”
马文才猛地蹿前一步,伸手将梁杉柏拨到一边,正对上施久的脸孔。施久吓得都快站不住了,为了眼前诡异的场面和马文才的yīn沉。
“马马马先生,真不是我……”
“王八蛋!”
马文才突然出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施久胸口重重一拍。
“施……”
施久被拍得倒退数步,摔倒在地,随之身体剧颤,“哇”地吐出一口腥风来。
“这是……”梁杉柏愕然。
在施久原先跪着的位置,现在一躺一跪的有两个“人”。倒在地上的是年轻的施久本人,而另一个依然跪着,老泪纵横的却是一个老头。
“是你!”梁杉柏惊呼,没想到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就是那个曾经指路误导了自己和施久的老头。
“果然是你!”同样龇牙咧嘴叫出声的是马文才,“梁山博!”
“梁杉柏?”梁杉柏愣住了,“他也和我同名?”
“他就是八十五年前杀了我的那个混蛋!”马文才咬牙切齿,恼怒中将那张难看的鬼脸又拿出来了!梁杉柏头疼yù裂,真是情势越紧急状况越多!
“你才是混蛋,”老头红着眼睛,如果是个活人,现在肯定在喘粗气,“映台本来就是我的!”
“都闭嘴!”梁杉柏怒喝,“现在是什么时候!”他转头问梁山博,“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当年没有死?”
老年梁山博愣了一下,随即猛然一下子哭得声嘶力竭,他抽噎着说:“我来找【映台】,我……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