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银心,你是个男人,不可以这样。”梁杉柏说,看少年更像要哭出来,终于妥协道,“好吧好吧,宵夜拿来,我吃。”
“只不过让他拿来而已,到时候不吃的话就没犯规吧。”梁杉柏心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憋得住。
少年马上抬起头来,一脸的笑意:“那请少爷您稍等一会,银心这就去厨房做。到时候银心端宵夜过来,少爷可要记得让银心亲手端给您哦!”
“呃,可以。”梁杉柏点头,看银心欢天喜地走了,心内却隐隐不安,总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可琢磨了一阵,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xìng放弃去想。
可坐着等了许久也不见银心回来,反而困得有些坐不住了。
“先歇一会吧。”梁杉柏想着,摸到床上,打算闭目养神一会,结果才闭上眼就迷迷糊糊地就开始做梦。一开始,他仿佛是在一个黑漆漆的通道中行走。判断说那是一个通道,是因为梁杉柏发现自己除了前进后退,没有别的方向可供选择。那地方既冷且湿,还带着一股隐隐的臭味,不知是什么散发出来的。
梁杉柏在那条黑漆漆的通道中走了好一阵才想到停下来,他挠挠头,疑惑地问自己我这是在哪儿啊?为什么我要一直往前走呢,这多累啊!然后,突然又明白过来,哦,我大概是在做梦呀,那我掐自己看看疼不疼。于是,他自己掐了自己一下,发现,嘿,真的一点都不疼。梁杉柏就想,我这个梦到底要做什么呢?是个好梦还是个坏梦呢?
他历来是个行动派,一边想着,一边就又往前走了,一面走一面还实验看自己在梦里是不是万能的。梁杉柏说,我要光,眼前一片漆黑;他说,我要一个美女,眼前还是一片漆黑;他说我要一个荤香匹萨,然后直着脖子望上方,等了一阵也没匹萨掉下来砸到他……
梁杉柏叹气,做梦都做得这么弱势真是够衰。在他那么想的时候,脚下的地基似乎发生了倾斜,那是向下的走势。这次,梁杉柏顺着走了不超过五十步,便来到了一个很宽阔的空间之中。
这好像是一个天然形成的巨大的洞窟!
梁杉柏观察四周,高高的岩顶展露着峥嵘的面貌,也漏下微微亮光,近处地面空空dàngdàng,但在远处的地面上却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存在,而且这里……
“真冷!”梁杉柏瑟缩。
仿佛所有的寒气都聚集在这个洞穴之中,那种冷带着yīn湿的歹dú,冷到蚀骨透心,仿佛连人的魂魄都能冻碎。
“我要回去!”梁杉柏坚定地想,不能再往前走了,他的直觉告诉他会有危险。但他才转身,马上又退了回来。
梁杉柏暗骂自己的后知后觉,在他身后的黑暗中不知何时出现了无数双绿幽幽的圆形眼睛,他一直闻到的臭味正是从这些眼睛的主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圆圆的、狡诈的就如同银心一样的绿眼睛密密麻麻地包围着梁杉柏,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梁杉柏咽口口水,心想麻烦了,这果然是个噩梦!他在地上兜着圈子,想要找点傍身武器,却发现连根稻草都捡不着。那么,反正是做梦,是不是也不会怎么样?他很阿Q地想,对着绿眼睛招手。
“和平共处可不可以,相逢也是缘啊!”
忽然一双绿眼睛扑过来,带起一股腥风!梁杉柏本打算静观其变,却耐不住发达的运动神经,硬生生在最后一秒闪到旁边。劲风刮到他的胳膊,从梁杉柏的臂膀处顿时传来揪心的疼痛。他诧异地望向那个几寸长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正从伤口中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难道这不是梦?梁杉柏傻眼了!
第一双绿眼睛的进攻使周围所有隐伏不动的同伴彻底骚动,它们开始一起向梁杉柏逼近过来。
“滚开!”梁杉柏吼,到处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