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shè箭了。要求很是简单,只需在两百步外纵马而过,连续shè中一百个靶心便算是过了。」
张茗陽不由得心下一轻。他内功虽然废了,但臂力还在,开弓shè箭并不算难事,对于别人来说,两百步外shè一箭恐怕已是为难至极,但他却能办到。
他正在沉思,碧蛟使了个眼色,已有人一拥而上,夺下他手中长剑,将他架住。他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们干什么?不是说shè箭么?难道又想反悔?」
碧蛟冷冷道?「自然是shè箭。来人,备马!」請芴傳蕃她声音娇美,一声令下,便有人应声去牵马。想必是早有准备,不过片刻便有人牵了一匹马,那马浑身雪白,十分神骏,竟也是十分难得之物,马背的鞍鞯上,却是竖着一支巨大木质yáng jù,带着一层黑色光泽,也不知有多少犯人曾受过这刑罚。
他这才知道这骑shè之刑并非他想的那么简单,而碧蛟故意含糊其辞,自然是想让他答应,设法让他死于这骑shè之刑。
大惊之下,他不由得微微一挣,却被人强行按住。他抬起头,看着碧蛟的眼睛,声音里尽是苦涩?「你……好端端的一个女子,何苦如此……」
「住口!」請芴傳蕃碧蛟眼中露出怨dú之色,让他十分震惊,无法说出指责的话。以碧蛟所处的位置,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她却仍有所求。
有人在马背上的yáng jù涂上一层春yào,便将他点了双腿穴道,抱着他上了马背,分开他的大腿,猛然将那遮住耻处的青幔扯下,将他的密穴对准那巨大yáng jù,让他坐了下去。
撕裂般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他几乎感觉不到yáng jù上微凉的触感,他发出一声忍耐的呜咽,再也坐不直,只能扶在马背上。
抱他上马的弟子掠了下去,随即有人将他双腿连同马蹬锁铐在一起,防他挣扎之下跌落马背,却是让那yáng jù更深入地进到他的身体内部。
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他手脚痉挛,毫无力气,一个青衣侍卫将弓箭递到他手上时,他竟因为双手发抖,将箭囊掉到了地上,箭枝散落一地。
这箭枝并没有箭头,只在箭尖处蘸了石灰粉,shè到靶子上时留下一个石灰印,便算是中靶了。想必是因为担心犯人用箭伤人之故。
帮他捡起的弟子神色登时有些不悦,胡乱塞到他手上,他才将箭囊背到背上,一手握弓,一手提着缰绳,他低声向那弟子道了谢。木质yáng jù上的春yào发散开来,他感到内壁发热,仿佛要将那块漆黑光亮的木头融化,身体也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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