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而一个俍兵,你们知道吗?和倭寇武士近身格斗,搏击能力决不在倭寇武士之下,如果几个俍兵组合成瓦氏阵法,俍兵就能以一敌三,甚至以一敌五!〈极力地压抑着语调〉昨天一仗,竟战死了近千名俍兵,俍兵所部的重要头领,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竟阵亡十四名!这笔帐怎么算,你们算得过来吗?”
张经气愤得满脸通红,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帐下诸将噤若寒蝉,更不敢看张经的眼睛,坐在一旁的赵文华脸一阵红一阵白。
张经踱了几步。
张 经:“不知兵者为不知,也就罢了!到了最后,倭寇死咬败退的俍兵和白泫所部,几乎就追到了金山卫城下,你们这些食大明官禄,戴头盔披铁甲的堂堂大明将官,竟吓得当缩头乌龟,不敢出城接应,坐视友军被敌追杀,如此鼠胆,真是丢尽了大明军队的脸!〈表情痛苦〉本帅总督六省军务,请出王命旗牌就有权斩将,可是,真要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不成?”
金山卫诸将听罢,齐向帅座下跪。
诸 将:“〈齐声〉督帅大人——”
王副将大汗淋漓。
王副将:“督帅大人,末将知错了!”
张经绷着脸。
张 经:“按大明军律,战场上坐视友军失利,不施援手,该什么罪?”
阮文中:“督帅大人,按大明军律,该斩!”
金山卫诸将纷纷叩头。
金山卫诸将:“督帅大人!饶了我等这一次吧!”
张经咬牙切齿。
张 经:“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啊!”
一群军校应声从帐外闯入。
张 经:“从把总、都司,到副将,人人都打十大板,罚俸一年,以充军饷!”
众军校:“遵令!”
军校们两人一组,拖着金山卫军官们就往外走。
阿花夫人、白泫鄙夷地看着这些军官们被拖出去的样子,挺身肃立,一动不动。
最后,空dàngdàng的帐下只剩下了阿花夫人、阮文中和白泫部的军官五六个人。
3、金山卫官军大营帐外 日——外
这些平时养尊处优的军官们被扒了屁股,板子挥舞了起来。
这些都司、副将们哭爹叫娘,丑态百出。
板子叭叭响,王副将、李都司肥大的屁股皮开ròu绽,二人哎哟之声不绝。
4、金山卫官军大帐 日——内
被打的军官们跪了一圈,灰头土脸,赵文华半捂着脸,不敢看,尴尬异常。
张经又站了起来,仍是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正要说话。
赵文华朝张经拱拱手。
赵文华:“哎呀,张大人哪!本官不得不说一句话了,差不多就行了呀!〈指了指跪着的众军官〉诸位将军都,都成了这般模样啦!”
张经正色地挥挥手。
张 经:“〈沉着脸〉赵大人,你别急,本帅会私下再和你理论理论!”
赵文华:“〈惊诧地〉张大人,你,你这是何意啊?”
张 经:“〈不理赵文华,对被罚的军官们〉按大明军律,权且寄下你们的这颗项上人头,如在战场上再不能协同作战,见死不救,本帅定斩不饶!”
金山卫诸将又一次叩头。
金山卫诸将:“谢督帅大人哪!〈扶着腰入列〉”
张 经:“阵亡了那么多的俍兵弟兄,本帅痛彻心肺,今后,没有本帅帅令,谁也不许调动俍兵一兵一卒!赵大人虽有权直接指挥军事,却并不知兵,俍兵遇伏折损之事,赵大人难辞其咎!”
赵文华坐立不安。
赵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