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兵丁不断集合站队。
一骑奔驰而来,跳下了青年岑邦相。
岑邦相:“〈向阿花作揖施礼〉小阿妈!”
阿 花:“邦相,你毕竟是老爷的儿子,你阿爸和你二哥在前方,你也不能闲着了!”
岑邦相:“〈拘谨地〉是,小阿妈!这些年来,阿爸虽不和我亲妈见面,但从没忘记派人教我习武,也经常把我叫到府里训导,岑家兵法,我也背得烂熟!”
阿花夫人:“岑门子孙镇守田州,靠的就是世代传下来的岑家兵法,学了,还要会用!现在,事情危急,官军态度不明,梁接鬼佬又是个坏心肠,跟着我把这些兵马练好,你阿爸他们很快就会派上用场!”
岑邦相:“是,小阿妈!我们要打官军吗?”
阿花夫人:“〈凝重地〉官军是朝廷的军队,不能打!万一他们真要打过来,我们守着,也不能让他们小看了我们!”
岑邦相:“还是小阿妈想得周全!”
6、校场一侧 日——内
阿花手掂双刀稳步走着,身后跟着卢苏和岑邦相。
前面,龙腾虎跃,两排士兵一字排开对打着,丁丁当当的刀剑撞击声,伴着吼声。
阿花夫人:“〈站住了脚,目光威严沉静〉七人成伍,排阵!”
声音刚落,士兵们各自七人成伍,组成一个个独立阵式,cāo起了刀qiāng,望着夫人。
阿花夫人:“演练阵法,听我号令——击剌!”
七人中的三个长矛手哗地一步跨前,直剌前方。
阿花夫人:“割首!”
七人中的三名刀手,整齐地一步跨前,手中的刀一挥而下,作劈割状。
阿花夫人:“进击!”
七人整体协同,哗地分击合击,气势排山倒海。
阿花夫人:“好!贝侬们,就这样,再来!”
整个演练场龙腾虎跃,动作整齐有力,一招一式,威猛雄壮。
阿花夫人和卢苏、岑邦相缓步走着,神情凝重。
卢 苏:“〈赞许地微笑着〉这么多年,老爷练兵,夫人都没闲着!夫人使的双刀,哪一次和老爷过手,都没有落过下风!老爷的刀法,可是岑家刀的真传,还得到纵横云贵川三省的王受大侠的指点哇!我看啊,要是上阵厮杀,嘿嘿,夫人的双刀,恐怕这世上难逢敌手!”
阿花夫人:“〈笑着〉哈哈老总管,老爷废了我阿花的夫人之位,那几天我夜夜睡不着,想想这些年在田州,在老爷的身边辅佐老爷练兵理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心里真是很委屈,可是后来啊,我想明白了,我阿花生死都是老爷的女人,不在乎什么名份,就是在老爷帐下当一名小卒,将来受官府征召上阵杀敌,就当老爷的前锋,不也很好吗?”
卢 苏:“〈连连摇头、摆手〉夫人啊,明白人不说瞎话,听我一句话——老爷那是气话,没准啊,这回出兵回来,就得给您赔不是喽!”
岑邦相:“是啊是啊,小阿妈!你和我亲阿妈可不一样,嘿嘿,嘿嘿……”
阿花夫人:“邦相啊,你亲阿妈啊,那是上了你表舅的当了!”
岑邦相:“嘿嘿,嘿嘿,小阿妈说得对!”
三人走到演练场中部,面对动作齐整的训练队伍,阿花夫人又停住了脚步。
阿花夫人:“〈挥手高喝〉变,十二人成阵!”
队伍中哗地迅速每十二人成独立单元,各种武器和防护装备组合起来。
阿花夫人:“听我号令——铜牌进!”
十二人方阵中的一名铜牌手哗地举牌上前。
阿花夫人:“藤牌进!”
十二人方阵中的一名藤牌手哗地举牌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