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不会跟在下计较。”听说这国师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要是回到京城说几句,那他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孙涛虽然横行霸道,可他也担心人头落地啊,欺软怕硬正是他这种人的本xìng,一遇到厉害的对手,怂的比谁都快。
夙元看都不看他一眼,面若冰霜,“本座头一回遇到有人认错,是坐着的。”
孙涛脸色差极了,但还是从椅子上起来,似乎在犹豫什么,正在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头发半白,身穿赤色官服,面色愠怒,留着短短的胡须,先是瞪了孙涛一眼,然后上前跪下,“臣甄州知州孙信,见过裕王,见过国师。”
燕云西颔首,“孙大人不必多礼。”
孙信从地上起来,看到自己的儿子还正大光明地杵在那,脸色更加难看了,“逆子,还不跪下给国师赔罪。”
“国师大人。”孙涛一听连忙跪下,他在旁人面前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这辈子都没给人跪过几次,但为了自己的xìng命,也只能忍气吞声,“请饶了小的不敬之罪。”
听说这名国师神通广大,还会法术,要是他硬来,说不好要出什么事,而且父亲这么生气可知大事不,这才不敢造次,不然这可是在他的地盘,强龙还拗不过地头蛇呢。
夙元才不管这些,得罪他的就得死,谁来了都一样,“人们常说,子不教,父之过,依本座看来,令尊的这个知州,是做的不耐烦了。”
清醒点没有
孙信听到自己的儿子居然私自用兵,生怕出事,得知消息之后便匆匆赶来,却在门口却听说里面坐着的不是别人,而是京城来的监察使,他白天才接到线报,想不到人这么快就来了,这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孙信再次跪下,俯首道,“是微臣管教不力,甘愿领罚。”
“既然如此,孙大人就自己脱下这身官服吧。”夙元眉毛一挑,总算来了个识相的。
“七殿下。”孙信跪趴在地,深深一拜,“老臣的儿子虽然有所顶撞,但却是无心的,不知者无罪,还请殿下饶了小儿这一次。”孙信了解自己的儿子,要是他知道这群人的身份,肯定不会傻傻地撞口上的。
“可不是嘛,我连碰都没碰到……”
“逆子,给我闭嘴。”孙信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再开口讲话,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无心的?”夙元一步步走过去,围着孙涛走了一圈,“我可不这么觉得。”
说完他伸手掐住孙涛的下颌,两人四目相对,那对妖冶的桃花眼似乎要将人看穿了,此时,孙涛的眼神便痴痴的望着他,似乎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看着十分怪异。
“殿下……”孙信伸手想要阻止,却又不敢过去,只好将担忧的目光投向燕云西,“王爷,老臣就这一个儿子,还请王爷开恩……”
燕云西给何蔚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把夙元带下去,何蔚一眨眼,心中了然,崔诗雁看着他们二人,若有所思。
何蔚很快来到夙元身边,抓着他的手将人拉开,带到自己的身边,低声道,“差不多了。”再说等会儿燕云西还要从他嘴里问话,不能就这么让孙涛昏过去。
“你放手,你站在哪边的!”夙元瞪着他,气的抬手就想打人,却只能换来被制住的双手。
孙涛失去掌控,身子慢慢倒了下去,孙信心疼地接住,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这比将他革职还要难过,他连连摇着孙涛,“孩子,孩子……”
燕云西道,“孙大人放心,只要好好配合我们,你家公子自然会不会有事。”
孙信道,“臣一定知无不言。”
“国师似乎不太舒服,属下先带他回去休息。”何蔚说罢便搂着夙元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