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糊在了自己身上,老李认出他是状元,非得请吃馄饨赔罪,郭郁尘盛情难却,看旁边放着,只好点了一碗羹。
结果却发现这家的羹汤做的十分好吃晶莹洁白的浮在水面,骨头熬成的ròu汤滋味香甜,再撒上翠绿的葱花,再可口不过了。
十分有嚼劲,一吃到嘴里,都是鱼的鲜味,郭郁尘每天忙完事务,得空了就要来吃一碗,很合他的口味,因此对卖的老板也熟络了几分。
“老板是外地人吧?”这样的在京城可不多见。
“状元郎这回可看走眼了,老李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京都人。”店家说道。
“那这店家是如何做得的?”
老李边擦桌子边说,“实不相瞒,我这里的是前段时间一个姑娘捎给我卖的,京城里的人很少像状元郎这么爱吃的,都是馄饨吃的多些。”
“是什么样的姑娘?”郭郁尘突然就有了一个猜想,难道郭小姝真的留在京城还没走?可是他派人去打听了这么些天,也都没有消息啊。
“长得白白的,不是很高,挺标致的,听说是家里出了变故,没办法才做谋生的,怪可怜的。”
“原来是这样。”郭郁尘一听店家的描述,又觉得不像是郭小姝,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吧。
“我看状元郎这么喜欢这位姑娘做的,肯定也很想见见她,她每天五更刚过就会把送过来……”看郭郁尘的脸色有些奇怪,他又说,“老李我也是随口说说,状元郎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不会。”郭郁尘从怀里掏出几文钱,“在下先告辞了。”
“状元爷慢走,有空再来!”老李惦着手里的铜钱,虽然是受人所托,但是让状元郎白白做自己的活广告,最近的生意也好了不少啊,不错不错。
咎由自取
吴柏绝对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由于崔诗雁yīn沟里翻船,话说他那日被陛下审问,虽然没有缴了官帽卸了官职,但是境况却没有好到哪里去。
许多平日里看不惯他的大臣借着他渎职的罪名联名上奏,说他卖官发财的有,仗势欺人的有,倚老卖老的有,还有挪用公款,驱赶灾民等等,什么事都要奏上一本,连十年前他一个八竿子打不打的亲戚在外地打死了几个人都要算在他头上,而平时跟自己jiāo好的官员又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外头都风言礼部这次要倒大霉了。
最要命的是太子从中施压,这些一桩一件悉数列下,证据确凿,圣上看过之后龙颜大怒。吴柏轻则流放重则砍头,与他有关联的一个也跑不了,所有人心惊胆战,都着急和他撇清关系,吴柏急的抓耳挠腮的,谁能知道太子那么大能耐,把他的老底都捅出来了。
不仅如此,他去找崔岳帮忙也被各种理由拒之门外,旦夕之间,风云色变,吴柏想到自己在几年差不多就可以告老还乡,好好颐养天年,此时出岔子,那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
多年为官的人脉现在都没用了,太子那可是将来要继承皇位的,他要动自己,谁能硬着脑袋站出来,陛下又说要严查,崔岳这边再没动静,他就只有等着牢狱之灾了。
“老爷,求你救救我爹吧,我爹他岁数大了,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啊!”吴氏连哭带求的,擦泪的帕子都换了好几块了,要是进了牢里,还能活着出来吗。
“哼,这是他,我也帮不了他。”崔岳背过身,他看出来太子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虽然自己不会有事,但是吴柏出了篓子,自己的势力也会受创,可一想到吴氏的所作所为,他又不想卖这个便宜。
“老爷,妾身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老爷,现在只有你能救我爹了,敏敏马上就要成亲了,现在不能出事啊,不然这亲事怎么办,老爷您可要三思啊。”吴氏接到娘家的口信就觉得不可思议,崔岳怎么会放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