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问燕云西政事,但是燕云西对吃喝玩乐最是熟悉,这才会开口问他。
“臣弟去吃过一次,味道不错。”燕云西想了想,漫不经心地回答。
“听说老板死的蹊跷。”燕云峥锁眉。
“哦?死了吗?”燕云西一脸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
“十八,你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既然衙门这事没办好,刑部负责的都是一些大案,燕云峥突发奇想,不如派给燕云西动动脑子。
“皇兄,你知道我向来不爱管这些。”
“就当给朕分忧!好久没派你做事,是不是都叫不动你了?”燕云峥将手里的奏折一扔,佯装生气。
燕云西行礼,“皇兄息怒,臣弟不敢……不过,奏本上是怎么写的?”
“你自己看。”燕云峥命身旁的公公取过奏折给他。
燕云西好奇接过。
“老板误食店里的烤鹅中dú身亡?”燕云西笑笑,“那这位老板可真是以身作则啊。”
“所以才有疑点,人家都说,再怎么说,也不该是老板先出事。”燕云峥看向他,“否则,这老板也太蠢了。”
“皇兄英明。”燕云西合上奏折。
“尽管放手去查,你也省的整天无所事事。”
“臣弟领命。”
怎么伤的
裕王府内,一盏烛火摇曳在空中,精致的屏风映照出两道的影子。
崔诗雁与燕云西各坐一旁,她两根细长的手指搭在燕云西的手腕上,脸色沉静,达婴着急地等在外头,也不知道王爷的病情究竟怎么样,这么多年了,突然决定要治好,他心里既是担心又是兴奋。
担心的是王爷治病的过程会不会很痛苦,毕竟每次发病都那么辛苦,兴奋的自然是王爷以后就能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了。
“你知道你体内是什么dú吗?”崔诗雁这次检查得仔细了些,才明白燕云西平日里要受多大的痛苦,她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个细皮嫩ròu的王爷,但若要受住如此疼痛,实非易事。
燕云西眯着眸子,思绪仿佛回到许久,未了,墨色的眸子转向崔诗雁的方向,沉默不语。
“看来你是知道了。”崔诗雁收回自己的手,正色道,“紫叶缠虽然致命,幸好不会扩散,你中dú的地方在膝盖,所以只是腿不能动。”
只是要除去此dú并不容易,紫叶缠这种dú极yīn,一旦钻进骨子里,受寒或者湿气过重都会疼痛异常,要解此dú,必须以雷公藤为引,雷公藤虽然不难找,但是它带有剧dú,万一处理不好便会加重dúxìng,另外还要加上十几味中草yào,煎yào服用,化解体内的dúxìng,再进行拔dú,拔dú的过程十分痛苦,常人若是熬不过,意志力较弱的,很可能会疯癫。
幸好燕云西中dú的部位不在脑袋附近,而且据他所说,他是十八岁中的dú,如今是第五个年头,此dú虽然不易扩散,可是长此以往,还是会致命,相当于慢xìngdúyào。
“我要看看你的膝盖。”紫叶缠一般都是涂在刀剑利器之上,若是伤及肾脏必能取人xìng命,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他在膝盖受伤?
裤管一点点被卷起,燕云西埋着头,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崔诗雁正弯腰看他腿上的几个窟窿,足以称得上触目惊心,她不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提问,“这是。”
“?”崔诗雁见他不答,刚想抬头看他,燕云西却不知不觉将脑袋越来越靠前,她这一抬头,差点就触到了燕云西的鼻尖,顿时四目相对,星星点点的火光映照在两人的眼里。
燕云西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令人心安,两人的视线jiāo融,仿佛烧的正旺的烛火,崔诗雁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