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除一批异己就可以达到你想要目的的么?”金先生反问道。
“难道不是么?你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陈庆义毫不客气的回道。
金先生笑着点了点头,道:“这点我不否认,这是绝大多数从政者都必须要学会的技能。信任、拉拢、排异似乎成为政途成功的不二法门,但是我告诉你,这样的政途成功是要有前提的。没有这个前提,你是注定要失败的。”
“前提,什么前提?”陈庆义问道,陈庆义这么问,彭清平心里也这么问。
金先生似乎今天有意要点醒谁,所以并没有任何顾忌,直言道:“这个前提就是你必须要得到现任国家领导人的默许和支持,如果没有这个前提,你就有问题了。”
听到金先生的话,陈庆义哈哈一笑,说道:“我看你才是不了解中国五千来从政的秘诀,你觉得一个国家的元首会放任自己属下培养自己的政治势力么?纵观宋元明清的历朝历代你见过哪一个在君主眼皮子底下培养自己势力的人有好下场的,哪一个不是暗中进行?明目张胆?那不是找死么!”
的确,彭清平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每个当官的都会怕自己属下培植的势力过于庞大,甚至超过自己,所以都会不遗余力的给予打压,甚至会采用极端手段最后在控制不了的时候予以铲除。彭清平猜测陈庆义今天的结局恐怕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也许金先生早就已经察觉到陈庆义在背后搞的小动作只是引而不发,又或者是在等待一个机会,难道此时的萧天事件就是一个机会?想到这里彭清平后脊梁不由得一阵发凉,如果是这样,所以的一切岂不是早就在党内高层的计划当中。
听到陈庆义的话,金先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还泛起一丝笑容,好像陈庆义说的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一样。
“你说的对,也不对!我说你说的对,是因为你刚才所说的的确是中国五千年封建社会政治生活的真实写照,我说你说得不对,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理解我党的民主集中制。”金先生语气平和的说道,似乎并没有因为陈庆义的咆哮而影响到自己丝毫的情绪。
“民主集中制?!我只知道qiāng杆子里出政权。”陈庆义不解道:“这跟我说的有什么关系?你知道不知道我到底在跟你谈什么?”陈庆义显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他不明白自己刚才说的一堆话金先生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进去,而且这个时候还跟他谈什么民主集中制。
“我党的民主集中制在我看来是一种比西方选举制度更为先进的选举制度,有的人觉得西方的总统选举是真正的民主,是真正代表民意,有这种看法的人是有局限xìng的。当然也有很多中国人觉得我党的最高领导人的选举制度不过是走形式,选举选早就内定了。”金先生说道这固定停顿了一下,他望了陈庆义一眼,他看到陈庆义冷笑的表情。陈庆义用“难道不是么?”的眼神毫不顾忌的和金先生对视着。
“以上两种看法都是很片面的,如果用西方的选举制度来约束中国,不出三年中国必定四分五裂,这个原因就是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而且是一个地域xìng地区xìng很强的国家,纯粹意义上的民主选举必须让中国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所以适应中国的国情才有了民主集中制。”金先生侃侃而谈。
“民主集中制在党内一种程度的集中下实行的民主选举,或许你会说党内的最高领导人基本在选举之前就已经定下来了,所谓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是不是?”金先生反问道。
“难道不是么?你我都是从党内这么多年走过来的人,我们都很清楚。”陈庆义冷哼一声说道。
“你知道不知道党内最高领导人的更迭并不是像省部级干部经过一年两年或者不过三五年的政治历练就可以确定,那是要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