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个忙。给他们多提供一些这个侯爷的资料就好了。
雕刻虽然考究技术,但每一项技术之后蕴含的是对世事的洞察与学问。以前东山每完成一幅作品,都花了许多时间思考,也曾尝试过各种方案。
这次雇主情况特殊,对他的资料又知之甚少,难怪东山会感觉到为难了。
两人看事情没什么进展,李半夏也累了,干脆就先睡觉,明天起来再继续想。睡一觉,或者脑洞大开。就有主意了呢。
脑洞有没有大开不知道,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时而还是会发生的。他们最想什么。就给他们送来了什么。
就在刘东山陷入苦恼中的时候,京城的詹扬来信了。满满两页纸,全是这位侯爷的资料,将他知道的能说的具无遗漏地告诉给了刘东山。
“詹侍卫思虑周到,知道我这会儿定会为了侯爷的嘱托烦扰,立即就托人捎了这封信来。”
“哦,我看看。”李半夏从刘东山手中接过信封,咬着块饼看起来。
“嗯,天哪,詹大哥连这些事都知道,果然不能小看破案人的能力。这等洞察力和资料收集力,不亚于最老道的私家侦探了麽。”李半夏其实想说的是,没想到詹大哥人看起来一本正经的,体内也是有八卦因子的麽。
若是詹扬在此,听到了李半夏的心声,一定后怒吼一句:他这都是为了谁啊,连这种人家的芝麻绿豆点事都跟她说了,还不就是想着会对他们夫妻俩有帮助,反而还看他笑话,找打!
李半夏看得乐不可支,倒不是这信的内容有多么好笑,相反,这信中的内容一点都不好笑。她笑的是因为,她即便发掘所有的想象力,也无法想象出詹扬在写出这些事情时的神情。
李半夏不停地在笑,刘东山却是瞪着她。
“嗯,怎么了?”李半夏差点笑岔了气,却也不忘了问。
“詹兄这么帮我们,你还笑话于他,要是给詹兄知道了,该有多过意不去?”
“有什么关系,詹大哥才不会在意呢。”李半夏越想,越觉得詹扬有趣。但他的一片心意,刘东山和李半夏却是铭记于心。
这件事本来没几个人知道,只是侯爷是从詹大哥那里知晓东山的事的,也自然知道侯爷有意要东山完成砚作。
再加上,詹扬和侯爷除了公务,倒是也有一些私jiāo。于侯爷的情况,倒也知之甚祥。从侯爷那里听到了他的决定,詹扬就知道刘东山可能会有些麻烦,便倾其所能助他一臂之力。
“詹大哥在信上说安侯爷原配去世已有三年,意夫人是她两年前抬进府里的。安侯爷与侯爷夫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成亲后更是夫唱fù随,琴瑟和谐。侯爷夫人从小体弱,常年吃yào,侯爷不离不弃,不纳妾,不寻欢,始终陪在这位夫人身边。直到两年前,夫人去世,侯爷消沉了许久,整整一年未曾踏出侯府。”
“这安侯爷倒真是一个痴情之人。”刘东山感叹道。
李半夏也点点头,虽然区区几行字,难以形容那种感情于万一。但从詹扬的字里行间,还有他偶尔的感慨和遣词,也能知道安侯爷和侯爷夫人的这段感情,是多么让人唏嘘。
李半夏继续往下看,信的后面介绍了安侯爷识得意夫人的经过。安侯爷的一位好友看他实在太过消沉,不愿他再继续思念自己的亡妻下去,恰逢一次楼里寻欢,被她找到一个相貌和举止都与侯爷夫人相似的女子。
那位好友便做主,将这个女子送给了安侯爷。安侯爷窥见那女子面容后,震动不已,冥冥中觉得自己的亡妻又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便将所有的感情和宠爱全部都放在这位意夫人身上。
意夫人知道,在侯爷的心中,她只是原配夫人的影子。但她从来不会埋怨,也不会怨恨,相反,她被侯爷对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