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对自己研制出来的yào膏很有信心,刘东山用过一日,她敢保证以后不用她叫他用,他都会每天提醒着她别忘了给他yào膏。
刘东山想着李半夏说得也有理,于是点点头。“好吧,那就听娘子的,明天出门我就弄点试试。”
李半夏颔首,这样最好不过。
“对了,娘子,我看你这yào膏真的很管用,你一会儿给西山送点过去。他这些日子被蚊虫叮得不轻,满腹的牢骚,有你的yào,他心里定舒坦一些。”
李半夏早就这么想了,听刘东山这么一说,便站起身,拿着小盒子就往外走。
“诶诶诶……娘子,你拿着那个上哪去?”刘东山指着她手上的小盒子问。
“去看西山啊,这不是你说的?”
“yào膏……”
“就这一盒,不拿这个拿哪个?”
“那你去吧——”刘东山话中有些犹豫,似乎还有什么话未说出口。
“相公你早些休息,我过去一趟就回来。”
“诶——”刘东山朝她将转yù转的背影伸出手。
“相公,又怎么了?”
“你给我……多留一点儿……”
“……”
“叩!叩!叩!”李半夏站在门外,敲响了刘西山和夏山香的门。
这夫妻俩人的房间在房间的另外一头,与李半夏和刘东山的房间还隔着有些距离。中间需得穿过两个老的房间,不想从中间过,就得从外面院子里绕过去。
马氏和刘申姜已经歇下了,李半夏只好穿过院子到那边。
“嫂子,这么晚过来有啥事啊?”开门的人是刘西山,身上披着一件衫子,看来也快睡下了。
“哦……西山,是这样,前几日听你和你哥说田里蚊虫叮咬,甚难忍耐。今儿我特意做了一盒yào膏,想给你们缓解一下腿上的痒痛。刚刚你哥用了,说很好使,我们想着你腿上也被咬得不轻,就给你送了些过来。”不成想,这两人都快睡下了,她应该明早再过来的。
刘西山听了李半夏的话显得很高兴,“真的有这种yào,嫂子,太谢谢你了。不骗你,我刚还在跟山香说呢,去田里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呵呵……”
“那你就先用着,要是好的话我明儿再做一些,多给你们兄弟备着。”
“诶!谢谢嫂子!”刘西山送嫂子出门,看她进了院门回了屋才关上门。
关上门,对着松油灯打量着手上的小盒子,又用鼻子闻了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没什么味道,用小手指头挑了一点放到腿上抹了抹。抽了一下嘴角,“好家伙,还真疼!”
没过多久,提着的腿慢慢放下,身心一舒。察觉到凉意,又立马从小盒子里挖了一点,抹到自己的腿上。
夏山香从房的另一边过来,看到自家的男人就跟淘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在那傻笑,摸了摸刘西山的额头,道:“傻啦!一个人坐在那儿傻笑,该不会是白天被大太阳晒昏了头了?!”
“说啥呢?”刘西山拉下女人的手,给她指了指手上的小盒子。“这是刚刚嫂子送过来的,给我擦腿的,我用了,怪好使的。”
“我看看——”夏山香从刘西山手上拿过盒子,放在眼前细细瞧了瞧。“这没什么特别的麽,有什么了不起的。”
“哼……”刘西山轻轻哼了声,“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也给我去做一盒来,你要是有这等本事我就不用天天受这些罪了!”
“神气什么?管不管用还不好说呢,搞不好腿没好,倒整出点其他的毛病来!”
“哥用过了,都说好使,肯定没假的。”
他还跟她顶上嘴了,为了那个讨厌的女人跟她顶上嘴了,夏山香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