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了十个来回了之后,直树扶在扶杆上大口的喘着气,浑身疲惫不堪。
“今天就到此为止,不愧是天才,我第一次看到第一天就走这么多的人呢。”启太在后面得意的说道,脸上满是报复的喜悦。
“还不都是你叫我走的!”直树喘着气,转过头大声的呵斥道。
启太“哈哈”的大笑起来,拍着直树的后背:“真愉快呀!大家都在等江医师回到工作岗位,所以你也要多加油才行,明天也照这个样子继续下去!”
“直树,辛苦了!来,毛巾!”湘琴欢欢喜喜的拿着毛巾朝直树本了过去,小心的给直树擦着汗:“直树真的好厉害哦!照这样下去3天就可以跑了。”
“说什么风凉话。”直树yīn着脸,她怎么那么木讷,难道看不出这是启太的报复吗。3天,真要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会被折磨死掉。
不太愉快的气氛被一声更让人气愤的冷笑声打断:“嘿嘿——!真是活该呀,江直树。”阿金也是一脸得意的跑进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天才男子也有狼狈的时候——!好爽啊!”
湘琴跑到阿金的旁边,奇怪的打量着一身西装革履的阿金:“怎么了,阿金,今天打扮得这么花俏。”
阿金立刻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咦!会吗?我平常就这样穿啊,奇怪了。”说完,阿金一脸神秘的朝直树招着手:“咳咳!对了,江直树。你过来一下。”
虽然觉得很纳闷,直树还是拄着拐杖朝阿金走了过来,满脸的疑惑不解。
医院的林荫小道里,树木正郁郁葱葱,阿金和直树坐在树下的长椅上。
“干嘛?”直树直截了当的问道。
阿金开始吞吞吐吐起来:“嗯……嗯,这个,该怎么说呢,你好歹也是结了婚的人嘛,虽然已经开始被湘琴嫌弃了。”阿金不着边际的说着。
“怎样。”直树冷冷的说着,根本没把阿金的话往心里去。
看到直树一脸的冷静,阿金却忽然异样起来,脸腾的就红了起来,嘴上的话更加的吞吐了:“结、结婚这码子事,怎么想,那个之前,那、那个……该怎么说呢……”
“啥啊?”直树故意装出一副台南腔,带着嘲讽的语气。
阿金心急的转过头,生气的面对直树的装傻充愣:“明明是个天才,还给我装不懂!那、那个求、求、求……”阿金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来。
“哦,求婚。”直树不以为然的说了出来,故意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
“就是这个!宾果——”阿金兴奋的转身直指着直树。
“那个,顺便请问一下,你是怎么跟湘琴求婚了?”阿金谄媚的笑着凑到直树的旁边,“虽然不怎么想听,不过你要是想说,我就稍微听一下好了。”
直树看着阿金,知道他就是这么一副死要面子的德xìng,仰头回想一下,平静的说:“哦……记得正好是你被湘琴拒绝的那一天。”
听到这里,阿金心里一惊!
“一时兴起,”直树继续说着,“就在全家人面前说‘我要和她结婚’。”直树很平静的说着,但是那天自己飞奔到幸福,一路上的紧张焦虑,心里的慌乱和不知所措,那个大雨夜,自己在雨中发了疯的找寻湘琴,以及最后自己歇斯底里般的告白,也许只要自己知道就够了。
听到直树这么随意的说起,阿金急了:“喂喂喂!你、你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一时兴起就开口了吗?”
“不用问也知道她的答案。”直树很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阿金心里更加的气愤和诧异了,因为自己当年这么轻易的被打败,也因为直树的话没有一点参考的价值,阿金生气的怒对着直树:“呜呜呜呜呜!世、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