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折腾总算是个头了,那个笨蛋,怎么老是这么样,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呢。
“好可怕的活力。”干干的话把直树的思绪从湘琴远去的背影上拉回了病房,只见干干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从直树的便当里拈起一块:“真是一点都没变。她啊,只要一扯到江医师,一切行动都会回归本能。”说完,干干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开始咀嚼起来。
“这就叫做横冲直撞吗?”直树心里有些好笑的想道。
刚想到这里,干干那边就传了咳嗽的声音,刚吃进去的东西完全的吐了出来,干干一脸痛苦的表情:“呜、呜!好苦……焦掉了!”
直树微笑着:“大概我一住院,她就一直很紧张吧。”说着,很自然的夹起了一块ròu,湘琴的便当的味道,对直树来说,大概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了吧,从潘达危机那时候起,吃到直树嘴里的,已经不再是一种单纯的味道了,而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让直树觉得,湘琴做的便当也许不是那么难吃。
“江医师可能不知道,”干干带着神秘的说着,吸引了直树的目光,“江医师骨折的那天,那才叫不得了呢!”干干说话时,只要想到那天的情景,仍然觉得很夸张,“一直哭着说直树会死会死的,还说要是直树死了她也要去死,真是眼泪鼻涕齐飞的大混乱。”
“哦,”直树停下了手里的筷子,微微的笑着,脸上露出一丝幸福得意的神情,“我可以想象得到。”
干干想着那天的情景,继续描述着:“她还说呢,‘就算直树的身体不能动了,意识不会恢复,我也要一辈子照顾他’!”
直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想不到,湘琴会说那样的话,这次,湘琴让直树深深的感动了,那个一根筋通到底的笨蛋,不过也就是这样的她,才会从高一开始死心塌地的爱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么对年来,一点也没有改变,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改变,不,一定是的。直树的心里非常确定这一点,现在,更加的确定了,同时,自己也更爱湘琴了。
干干依旧在自顾自的说着:“虽然像山猪一样莽撞,可是湘琴那时候真是帅呆了。”
直树的思绪依旧没有回来,他还沉浸在湘琴那句话里,只无意识的轻声“哦……”着,那时候的湘琴,应该不只是帅呆了,应该也是美极了吧……
“江医师!江医师在吗”实习医生急迫的叫喊声划破了病房的宁静。上次抱着厚厚一叠病历本的实习医生神情紧张的出现在直树的病床前。
直树的目光从手中的书本上抬起来,微笑着看着紧张的实习医生:“哦,加藤医师,什么事?”
“还问呢!”加藤医生的额头上因为焦急渗出了汗珠,惊讶万分的看着神态自若的直树:“这玩笑也太不好笑了!”
“……?什么?”直树依然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看着加藤医生。
“受不了——!”加藤医生紧紧抓着自己的脑袋,近乎疯狂的呐喊着:“就是那个啊!上次请你整理的病历本啦!”
“……咦?”直树更加的奇怪和诧异了。
又是一个夜晚,好安静的斗南医院啊。
“湘琴,麻烦你巡一下房。”护士站的护士小姐转身对湘琴吩咐道。
“好!”湘琴爽快的答应完,拿着手电出了护士站。
独自一人走的静悄悄的医院走廊里,湘琴小声的嘀咕着:“已经12点了啊。直树也应该谁了吧。”想到这里,湘琴心里不禁有一丝遗憾。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来到了直树的病房门前,小心翼翼的,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来偷偷看一下他的睡脸吧。”湘琴心里甜蜜蜜的想着。
房间里一片漆黑,轻声的走到直树的床边,仔细端详着直树俊俏的侧脸,湘琴的心里忽然的又开始紧张了起来,虽然已经结婚多年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