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进了门诊室,放到了床上。
阿金紧紧的抓着直树,担心的不已的对直树大吼大叫:“怎么样?江直树!不会有事吧?克莉丝不会有事吧?”
直树一边检查着克莉丝的伤,一边对阿金说:“我现在正在看,蛮严重的。”
“严、严重?”听了直树的话,阿金更加的慌乱起来,他一把抓住直树的白大褂的衣领:“你、你会把她治好吧!”
直树没有理会阿金,继续检查着克莉丝的情况:“先治疗再说。消dú液。”直树对旁边的护士小姐说道。
“是。”
阿金仍然失魂一样的没有主意的对直树吼叫着:“喂!你不是天才吗?给我想办法啊!”
“这位先生!请不要妨碍治疗!”护士长生气的要把阿金拉开。
但是阿金猛的一把拉过直树,痛哭流涕的对直树大声说道:“江直树!我是相信你才到这里来的!”
看着眼前这样的阿金,把直树都惊住了。
“喂!”护士长在旁边怒声的对阿金说:“先生!请你节制一点!到走廊上去!”
阿金根本听不进护士长的话,只紧紧的抓着直树不放。
“阿金!”
克莉丝的话让阿金的手松了下来,转头看着克莉丝,眼角的泪水还清晰可见。
克莉丝忍着疼痛,露出了笑容:“没、没有这么严重啦,不用担心,而且有直树在呀。”
“克莉丝!”阿金含着眼泪看着克莉丝,“可、可是、可是!”
就在这时,护士长一把提起了阿金,悬在半空的阿金无用的张牙舞爪的叫着:“你、你你干什么?还不放开我!肥老太婆!”
话刚说完的阿金被护士长一把扔到了门诊室外,阿金“哇——”的叫出声来,然后是“砰”的关门声。
阿金从地上爬起来,使劲的捶打着门:“喂!开门——!开门啊——!”阿金的喊叫声伴随着“咚!咚!咚!”的捶门声。
“阿金!”湘琴匆匆的奔跑过来,“果然是你!听说有个cāo台南腔的男人和外国女生大闹医院,我就想是不是你们!”
“湘、湘琴!”阿金停止了捶打,转头委屈的看着湘琴,无助的抱着湘琴的腰哭起来:“湘琴……克莉丝她、克莉丝她……!”
“阿、阿金!”湘琴也有点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阿金。
和阿金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阿金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湘琴听。
“克莉丝烫到了?”湘琴惊讶,担心着。
现在的阿金和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阿金截然不同了,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没有精神的说着:“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办,脑里一片空白,本来到附近的医院就好,却跑到这里来。我平常对支书没讲过半句好话,一旦出事,脑袋里却只想得到直树。要是克莉丝有个万一,我……”说到这里,阿金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开始泣不成声了。
“阿金!”湘琴坐在旁边,安慰着阿金,虽然平常表现得对克莉丝很不耐烦,很讨厌,但是真正到了关键的时候,阿金所流露出来的对克莉丝的关爱还真让人动容啊。
湘琴紧握住了拳头:“阿金,带到这里来请直树看是对的!”
“是吗?”阿金含着眼泪,将信将疑的看着湘琴。
“是呀!”湘琴带着饱满的信心和热情,“因为直树很厉害呀!”
“咔嚓,咔嚓”的推车声打断了湘琴和阿金的话,护士小姐和护士长推着克莉丝走了出来,吊着点滴。
“克莉丝!”
“克莉丝!”
湘琴和阿金同时的叫着冲了过去。
“阿金……湘琴……”克莉丝躺在唱上,微笑着看着阿金和湘琴。
“克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