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另一半也觉得‘啊,惨可?’……然后奈美就说,‘等到16岁就要和裕树结婚’……”湘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答应了?”直树带着提脸苦笑弯腰看着低着头的湘琴,问道。
湘琴慢慢的抬起头,害怕的看着脸色很不好看的直树:“恩……情……情势所逼嘛。”
“你这个大笨蛋!!说谎的女人!!”直树终于忍不住了,生气的对湘琴大吼道,“受不了你!偏偏答应人家做不到的事!你要对奈美怎么jiāo代?对裕树和好美又怎么jiāo代!”
“恩——因为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我想直树一定会有好办法的……对不对!”湘琴求助似的眼神看着直树。
直树生气的脸面目狰狞的怒吼道:“那种东西当然不存在!你就等着被宰吧!”
“直、直树!”任湘琴怎么求救,直树都不再理会她,这样的事情,难道她做得还少吗?
就这样,在这么不愉快的情况说再见。
站在车站里,直树站在湘琴的面前,脸上依旧能看到不悦的神色的说着:“再见了。”
“恩。谢谢你送我。”湘琴很不甘愿的对直树说着再见,但是心里却是难过的要死:我真是的,怎么每次都这样……每次每次都变成这样……
湘琴沮丧着耷拉着脑袋,低着头,深深的弯着腰跟直树告别。
直树轻轻的伸出了手,拉着湘琴的帽檐,把湘琴低垂的头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在湘琴的耳边轻声的说:“国家考试绝对要一次就通过!”
直树的声音很小声,语气很轻,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带着浅浅的一抹微笑,但是对湘琴,却像有着无穷的震撼力和不可抗拒xìng,湘琴怔住了,感觉力量正慢慢的充满着全身。
“直树!!我……我……我会努力的——!!”湘琴站起身,对着已经转身离去的直树大声的喊道,语气中充满了斗志和希望:等等我哦,直树!我会成为直树最有力的伙伴,成为台湾第一的护士的!
直树头也不回的迈着步子走了,他嘴角的幸福的一抹微笑,也许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最能感受得到。
“季节不停的变换,夏天过去,秋天过去,好——长好——长的冬天也终于结束了。”看着窗外树梢上渐融的雪,湘琴感慨的想着,“结束?”
裕树不耐烦的催促声从楼下传过来:“你快点啦!”
湘琴赶快的从楼上跑了下来,和裕树两个人来到了学校里,可是到了学校,湘琴却变得焦虑和担忧起来,真在学校门口不敢进去:“呜……恩。可、可是……”
走在前面的裕树很不耐烦的回过头:“现在再怎么怕,结果也早就出来了,就在那里。”在裕树和湘琴的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前,护士全国考试通过的名单已经公布。
湘琴害怕的捂住了双眼:“可、可是,那里,那里关系着我的命运,我的人生啊!”
“所以快点去看不就好了!”裕树很生气的吼道,他已经忍受不了了,“是你自己说不敢一个人来看国家护理人员考试放榜,还特地的劳动我的大驾陪你来!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裕树是因为事不关己,才会说得那么轻松!”湘琴大声的说着,发泄出自己心里的害怕的担心,“在我和直树神户台北两地分隔的这一年,我为了要实现和直树的约定成为独当一面的护士,忍耐着不去见直树,一心一意拼命念书都念到快发狂了。”
“什么嘛!明明还跑来问我这个高中声!”裕树生气的反驳道。
“因、因为你是直树的弟弟啊。”湘琴小声的说。
“这算哪门子理由!”裕树的火气似乎还不小,“都不知道是谁,每天每天都yīn魂不散的打电话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