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象有什么在拉湘琴的胳膊,湘琴好奇的转过脸,醉眼朦胧的看着后面拉着她胳膊的人。
“好了,站起来。”直树轻轻托起湘琴的胳膊肘,轻声的说。
“啊!四直树!”还满带着醉意的湘琴看见了直树就开心的笑了起来,指着舞台中央的话筒:“偶致辞才讲到一半。”
“已经够了。”直树轻轻把湘琴拉了起来。
“可是,我现在才要开始讲印度人的话呀。”湘琴懵懂的说。
直树无奈又宽心的一笑:“……是印尼人吧。不用了。”
湘琴还有点精神恍惚的站在舞台中央,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湘琴,谢谢你。”纯美微笑着走到湘琴的旁边,感激的对湘琴说,“你的致辞真叫人高兴。因为湘琴,我才能够有所改变。”
“可不是吗!”湘琴一点也不谦虚的高举起胳膊,“不过,和我们这种老夫老妻还差得远呢!好!前辈就教你们一句好话!印尼人常说,呃——”
“我们到第2摊去吧。”身后的直树急忙打断了湘琴的话,拉走了醉醺醺的湘琴。
安静又冷清的院子里,阿良妈妈一个人看着前面流过的流水。
“妈妈。”
纯美在后面的叫声让阿良妈妈一惊,她惊讶的转过头:“纯美。”
纯美已经换上了一件低胸的高贵大方的婚纱礼服,微笑着走了过来:“要到下一个会场去了,请妈妈和我们一道去。”
阿良妈妈倔强的把头扭了过去:“哼!随便你们!反正和我没关系!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好了!哼!”
“我们会的。”纯美诚恳的看着阿良妈妈,“从今以后,凡是不愿意的事,我都会说清楚。”
阿良妈妈惊讶的猛然转头看着纯美。
纯美甜甜的一笑:“因为以后和妈妈相处的日子很长,想说的话,请妈妈让我说。然后,我和阿良也会建立我们两个人的小家庭。”
“纯美。”阿良妈妈愣的看着纯美,许久之后,高兴的说:“好极了!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我也要像以前那样,想说的话毫不保留。”
“呃!”纯美没想到阿良妈妈这么不“客气”。
“有这么可靠的媳fù,以后的日子可有意思了!”阿良妈妈兴奋起来。
“妈妈……”纯美在后面小声的叫着,有些担心以后的日子了。
“好!我们到第二摊去吧!”阿良妈妈拉起纯美的手,仍然不忘纯美身上的饿礼服:“纯美,你的胸部露太多了,没教养。”
纯美无语的跟着阿良妈妈走远了。
“哦。她们很合得来嘛。”躲在角落里偷看的留农开心的对旁边的湘琴说。
“恩!”湘琴带着还有点沉重的脑袋,使劲的点头,心里由衷的开心:纯美,太好了!
“好!第二摊再给他合一场!”湘琴高声的叫着。
“你还是别喝了吧!”留农在旁边害怕的说。
晚上,喝得醉醺醺的湘琴使劲的拽着直树的胳膊,一起往家走去,直树皱着眉头抱怨着:“真是……重死了。”但是还是让湘琴一直这么搀着他,另一只手抬着沉重的纪念品。
湘琴兴奋的在直树旁边说个不停:“好好喔,我也好想再穿一次结婚礼服哦!直树,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啦!再办一次!”
“死都不要。”直树很不耐烦,跌着脸说。
“看着纯美他们,觉得自己好象老夫老妻,因而使自己心情很HIGH的我……?这阵子深深的感到,早上睁开眼睛,直树就在我身边,这样的我,真幸福……”一早醒来,湘琴盯着睡梦中的直树,俊俏的脸庞,清秀的脸,怎么看都看不腻,“结婚都已经2年半了,却还没有实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