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一字一句的对直树说,“就算你这个丈夫再怎么差劲,你这个人再怎么讨人厌,只要湘琴幸福,我再也不会说什么。”启太把手叉在裤兜里,靠着墙,低头看着地面。
直树得意的微微一笑:“看样子,你已经觉悟到,你比不上她对我的感情了是吧。早点觉悟不就好了。”直树转身要走。
启太的心被直树的话深深的打击了:“!!你、你这个人……别人好不容易让步,你就摆酷!说这是什么话!自命不凡的家伙——!”
直树没有回头,直接向教室里走去,对于湘琴,他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
“好了,现在开始湘琴个人的点滴测验。”老师宣布道。
“是!”湘琴痛快干脆的答应着。
“那么,桔梗,你来当她的对象。”老师看着桔梗说。
桔梗的脸色立刻变了,惨叫着:“怎、怎么又是我?”
湘琴信心满满的对干干说:“看我的,干干!现在的我可不、是点滴的铁人!”
干干依然脸色跌青的看着湘琴,小声的说:“骗人……”
真里奈担心的看着干干:“不会有事吧,湘琴……不对,干干。”
只有启太微笑着说:“没问题的,她一定做得到的。”
“我要开始了。”湘琴拿着针头微笑着对躺在病床上的干干说。
干干用惊恐的 眼神看着湘琴:“拜、拜托你了。”
湘琴把针头chā了进去,接下来……
又传来了护理科恐怖的惨叫声——“痛啊啊啊啊啊!”
“呜哇——血喷出来了——咿~~~呜呃——”后面的同学和老师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湘琴。
“奇、奇怪?啊……逆流了……”湘琴也傻眼了的看着手里的针头。
而干干已经被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昏了过去了。
“…………湘琴,”启太恐怖的声音又在湘琴的后面传来,启太黑着脸亮出被湘琴扎得又红又舯的胳膊,“你……我这双像麻yào中dú患者的手,你要怎么陪我,啊?”
“启、启太——!冷静下来——”大家急忙的拉住了启太,但是愤怒的启太的吼叫声还是穿偷了整个校园——“什么叫做已经住到诀窍了——啊!什么叫做永远不会忘记——啊!”护理科又传来了启太恐怖的吼叫声……
但是有一点是可喜的:就这样,在这一天,启太平安无事的(?似乎并不怎么平安啊?)变回从前的启太了。
“马上就要到了呢~~~~~~”
“什么东西?”湘琴捧着厚厚的一叠书,好奇的问。
干干一脸的兴奋:“讨厌,戴帽式啦,戴帽式!到了这个时期,当然就是戴帽式啦。”
“啊啊,戴帽式呀。”湘琴也笑着说,但是转念又文道:“那、那个戴帽式是做什么的?”
干干生气的大吼道:“你、你这个要当护士的人,连戴帽式都不知道吗——?”
“……人、人家念护理科还没多久嘛。”湘琴尴尬的摸着后脑。
“已经够久了!”干干指着湘琴的鼻子说:“知道吗?所谓的戴帽式就是护理科学生要成为护士的第一个仪式!我们要拿着蜡烛,由护士长为我们2年级学生带上护士帽。”
湘琴“哦!哦!”的应着。
干干闭着眼睛,幸福陶醉的说:“啊啊,我是多么期待这一天的来临啊。自己的护士帽……接近白衣天使的第一天。说我是为了这一天迈上护士小姐之路也不为过!”
“你不是‘小姐’吧。”湘琴小声的嘀咕道。
旁边的智子转头微笑着对湘琴说:“湘琴还没看过戴帽式吧。”
“嗯!”湘琴忽然间对这个戴帽式也充满了好奇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