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琴!”,江爸爸和留农使劲的拉着江妈妈,不让她倒下去,湘琴爸爸在一旁害怕的看着江妈妈,一动也不敢动。
知道了事情真相之后的湘琴在路上狂奔向会场:“直……直树!快……快点……”
直树在后面慢慢的走着:“就跟你说不用再跑了。”
“可是,妈妈、妈妈特地……”湘琴着急的说。
“是老妈瞒着我们擅自计划的吧。而且你要穿这样去吗?飞天厅。”直树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说。
湘琴立刻变得沮丧起来,话是没错了,但是……湘琴充满歉意的要哭出来:“我这个当事人竟然忘得一干二净,对不起,妈妈。难、难得2个人的纪念日,就这样泡汤了……人家好想开派对。”
“来。”直树给正在沮丧中的湘琴递上来两罐饮料。
湘琴擦干眼泪,用带着泪花的眼睛看着直树。
“干杯吧。”直树平静的脸上掠过一抹微笑。
“咦!在、在这里?用这个?”湘琴接过饮料,张大了嘴惊讶的问。
“对。”直树说着,“嘭”的打开了手中的饮料,“其实我有隐约察觉到老妈的计划,真是天助我也。”直树如释重负的说。
湘琴哑口无言,直树明明就是知道的,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告诉自己,她还是有些失望的说:“人家想穿漂亮的礼服。”
直树微微的冲湘琴一笑:“有我们两个就够了。”
听见直树的话,湘琴抬头笑起来,一种幸福的感觉迅速的洋溢了全身。
“以后也请多指教了,夫人。”直树微笑着对湘琴说。
夜色下的马路边上,直树和湘琴之间充满了浪漫。
“牛仔裤和罐装果汁的派对,是最棒的纪念日。我才要请你多指教呢,直树。”被直树吻着的湘琴甜蜜的想。
“点滴是营养剂及输血的基础。各位同学务必要充分掌握。”护理科老师指着输液瓶说,“那么,各组就照刚才的说明,进行练习。”
下面的议论声又起来了,“天哪……又是打针!”“好讨厌哦!”
远远的传来干干的惨叫声,只见干干双臂紧抱着自己,痛苦的喊着:“为什么是我的湘琴一组——!”
“有什么办法!谁叫你自己抽到签王。”真里奈大声的说。
“好可怕呀!好可怕呀!”干干害怕的不停的叫着。
湘琴很不服气的看着他们的反应:“喏,打点滴不会死吧?不会吧?真是讨厌!人家我也是做过了充分的注shè练习了呀!”湘琴叉着腰,理直气壮的说。
“结果你每次不是都失败了不是吗!”干干异常气愤的冲湘琴吼道,谁叫他是下一个牺牲品呢。
“这次一定没问题的。”湘琴很有信心的对干干说。
干干跌青着脸:“这句话我已经听过几百遍了!”
最后,干干很无奈的躺到了病床上,认命的看着湘琴对自己进行输液cāo作。
湘琴倒是很认真,只不过认真过头得有点紧张起来:“首先,先将空气针chā在点滴的橡胶栓上,将导管牵到一旁。”湘琴一边说,一边做,“然、然后就打针。”湘琴紧张的拿起注shè器,手在发抖。
“导管里的空气还没排出来!”干干生气的嚷道。
“接下来是止血带才对!”“对、对喔。”
“你还没消dú!”“啊!对对对。”
干干不停的对cāo作的湘琴吼着,指着她的错误,而湘琴只有喏喏的应着。
“我、我要打针了。”湘琴拿着针管到了干干的面前,一脸异常的凝重。
紧接着,就是护理科经常传出的惨叫声,划过整个校园的上空。
“痛死我了!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