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湘琴又紧张,又害怕:“可、可是,我……我是直树的……”
“所以才叫你赶快和他离婚。”启太严肃认真的迅速接过湘琴的话,激动的说道,“他有来追你吗?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却一点都不在乎。他为你做了些什么?这样根本不是夫fù!身为夫fù,是必须彼此需要的!”
餐厅里人都停下了动作,听着启太的话,无不被感动,于是骚动越来越大。
启太上前一步握住了湘琴的手,逼近到湘琴的面前:“而你,你需要我。”
湘琴被突如其来的一切弄得完全慌了神,睁大着眼睛,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不对!”直树突然出现在餐厅的门口,额头上还渗着汗水,尖锐的眼光直直的看着启太,“完全不对。”
突然间看到直树,湘琴的内心百感jiāo集,她看着直树:“直树……”
面对突然出现的直树,启太显得非常的生气,大声的吼道:“事到如今没有你说话的余地!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害湘琴多烦恼!你无法让湘琴幸福。你根本没有结婚的资格!”
直树站在那里,好一会没有说话,他的表情看起来他很平静,但是在他的心里,却已经想了千百遍这样的问题了,鸭狩说的是对的吗?自己真的让湘琴受了很多的委屈,没有资格做她的丈夫吗?
餐厅里的气氛达到了最高点,“喂!你看,那边在干吗?”“鸭狩和湘琴搞婚外情吗?”“哇噻!三角关系!”
“……也许你说的的确没错。”直树又说话了,他脸上的表情一点变化也没有。
“不是也许,我说的一点也没错!”启太非常激动的说,启太的激动和直树的平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很嫉妒。”直树看着启太,非常确定的承认,“我,嫉妒你,鸭狩。”
直树的话让启太和湘琴都感到了吃惊,启太也不再激动的叫喊,而是仔细听着直树的话。
“以前,不管是嫉妒,还是吃醋,,痛苦,亦或是深切的悲痛,像人类这些浑浊纠结的情感,我从来都没有过。……但是,自从湘琴出现在我眼前,隐藏在我心中的那些情感,被激发而出,我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让我非常迷惘,焦躁不安。直树微微露出了笑容,说出了心中憋闷以久的这些话,让他的心里舒坦无比。
“那、那又怎么样!”启太怒对直树的笑意。
“鸭狩。”直树打断了启太,“你这个人这些纠缠不清、丢人现眼的情感已经多的太过分了。”
启太被直树的话深深的打击:“什么!你……你!你是来找茬的吗!”
直树没有被启太的愤怒所影响:“我这可是在称赞你。不过倒是不怎么羡慕。”直树的笑意渐渐消失,表情严肃起来:“因此,你不需要湘琴。需要湘琴的,是我。只有湘琴待在我身旁的时候,我才能成为真正的自己。”直树对湘琴,也对启太如此认真诚恳的说。
湘琴怔怔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直树,说了这些话的直树,是他吗,她简直不敢相信:“真的吗,直树?”
“真的。”直树用眼神看着湘琴的眼睛,“一直到不久之前我还不明白,没想到我竟然也有这一天……是阿金点醒我的。”
“咦!阿金?”湘琴也觉得奇怪。
“刚才也是他特地冲过来叫我的。真亏他能抱着那种心情过6年。真叫人五体投地。”直树佩服的说,只有真正的体会了,才能感受得到阿金的苦。
“直树。”湘琴抬头看着久违了的直树,眼睛满是泪花,“我,我可以待在直树身边吗?”
直树的嘴角微微一扬:“我不是,已经这么说了吗?”
湘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留不住了,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她张开双